他坐在了矮桌前,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背包拉链。
敖望在进房间前,脑海里还出现了各种场景的yy,这家山庄酒店的情侣房间一直备受好评,因为店家十分上道的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敖望都做好了开门就喷鼻血的反应,却发现姜远衣着整齐的伏案写些什么。
“化学试卷?为什么要写这个?”
敖望的表情十分错愕,似乎很想不通。
“因为一个神经病。”
姜远将试卷装进了书包里,看着敖望,眼神定格在了他头上。
“怎么样,新发色,好看吗?”
敖望新染了一个雾蓝色的头发,还带了个骚包的银色耳钉,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容,的确十分出挑。
可惜他一开口,那种精致感就荡然无存,仿佛哈士奇瞳孔的颜色的发色,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人形犬。
“嗯,从你的表情里我感觉到了满意!”
敖望扑倒了姜远,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姜远脱了外套只穿了件长袖,胸肌轮廓被线条勾勒着,敖望用脸蹭着姜远的胸,把自己的头发蹭的乱七八糟。
“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天,我都快想死你了。”
敖望哼哼,他都有那么久那么久没见姜远了,上次也只是匆匆一面。
“真有想法又不是不可以找别人,我可没这种约炮也要专一的规矩。”
--
热水烫bi/凑桌麻将的修罗场
敖望是个在姜远忍耐线上反复横跳的神奇男孩。
每次他说的骚话姜远就快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偏偏就能闭嘴,撞击着姜远腔道内的敏感点,弄得姜远溃不成军。
衣物凌乱的丢在原木地板上,榻榻米上少年的身体互相纠缠。
敖望前段时间晒黑了些,这时候又白了回来,因此背上的抓痕格外的明显。
“妈妈,你底下夹得好紧。”
敖望低喘着,他的眉目里带着有别于姜远的野性盛放,像大型犬类又像幼狼。
“你屁话真多。”
姜远蹙着眉呜咽了一声,底下被磨红的逼被人操到了底,狗鸡巴顶着宫颈口的感觉让他有些反胃,可翘着屁股想要脱离一些,却又被抓着撞了回来。
肉嘟嘟的花唇挤着粗大的鸡巴,堆叠的软肉摩擦吸吮着每一寸经络。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姜远的身体在精液的浇灌下越发敏感,为了休养上次吞凌青淼鸡巴而疼痛的逼,他好些天都没做爱,如今一来又是这种高强度的直接被操进子宫的感觉,他的眼睛微微失神,望着前方的墙壁,眼眸湿漉漉。
“操进妈妈的小子宫了,射进去给我生个弟弟好不好?”
敖望叼着姜远的后颈,反复的舔吻着,声音含糊地笑说。
脆弱的宫颈又一次被撞开,软弱地任由凶猛的肉刃侵入最柔软的内里,一次被一次凶狠,柔软的子宫被操成了天然容纳鸡巴的温暖巢穴。
湿黏黏的骚水顺着肉穴下淌,在反复的操干和撞击里变成白色的黏液,挂在骚乎乎通红的逼口。
姜远这次懒得接话了,搭理敖望才是傻子。
他缩一缩逼肉,柔软的腔道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夹紧,敖望魂都差点被夹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抱着姜远一阵猛干。
温泉套房可不是开的摆设,敖望又带着家姜远去温泉里,一边摸一边亲一边准备草。
温热的水泡开了毛孔,足够将人软化,只是那水随着敖望的鸡巴一起进入肉逼里的时候,姜远差点疯了。
他狼狈地到了岸上,浑身颤的厉害,回头用眼刀剜了一眼敖望,平复着被热意侵蚀的感觉。
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