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声音冷硬的开口,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和话语,无论是好意还是坏意,无论是道歉还是辩驳,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对他筑就的堡垒的破坏。
姜远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可在幸元竹眼里,那种压抑格外明显。
他担忧的问:“远哥,你没事吧?”
他是好意关心,却正好踩在了姜远的高压线上。
姜远最讨厌被同情,哪怕是关心,在此刻对他来说就像是嘲弄。
他讨厌脆弱的自己,当他需要被关心时,他无疑就是和脆弱沾边了。
“没事。”
姜远拿起了刚刚掉落的那支笔,好似轻松惬意的转动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四处撞动,让他头疼欲裂。
眼前的人似乎成了欲望泄洪的闸口,让他想要将他脸上存在着的怜悯抹除。
“幸元竹,做爱吗?”他懒懒散散的问,好似不知自己抛出了怎样的话语,在看见幸元竹错愕又兴奋的表情的时候,他恶劣又嘲弄地说,“要先去换套女装吗?”
人好像能从折磨别人的过程里安抚自己的伤痛,姜远的轻贱与侮辱毫不掩饰,密密麻麻的恶意充斥着他的神经,再从眼唇里溢出,仿佛在看着一只变态下贱的狗。
可姜远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幸元竹随时可以伏地做舔舐他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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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的几把/被舔后xue
直到幸元竹离开,姜远才回过神,发现这件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原以为幸元竹会伤心难过甚至难堪地质问他,然后他们就会爆发争吵,他会失去这个对他态度很好的朋友,然后回到从前那样。
结果就这?
幸元竹那个反应是不是太急切了点,好像一直在等着,姜远眯了眯眼,发现幸元竹藏的还挺深。
不过姜远也没有再把人羞辱一顿的打算,刚刚也只是情绪上头了,他其实并不喜欢以揭穿别人的秘密看别人痛苦而高兴。
想到等会幸元竹会穿着女装和他做爱,姜远怎么想怎么别扭,一瞬间有了想走的冲动,可这样不是显得他很怂。
姜远忽得想到了一件事,去了那个房间敲门。
“远哥我在,你说!”
幸元竹妆才化到一半,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没办法这是必要的伪装,不然等会亲密远哥看不过去怎么办。
“我不做一。”
姜远很担心幸元竹误会了什么,他对草别人没兴趣。
“哥我是一!”
幸元竹差点蹦起来,女装只是爱好,并不是属性,他喜欢穿女装只是觉得女装好看,没觉得自己就是个妹。
“借你浴室用用。”
姜远一听没撞号自然就没事了,去了浴室冲澡。
这个澡姜远洗的时间有点长,他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只是想到那通电话难免晃神。他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穿着宽松的T恤走了出去。
他一进来,坐在椅子上的短发’少女‘就贴在了他身上。
“远哥,你身上好香。”
热度缠绕上姜远的身体,沐浴露也混上了一点甜味的香气。
姜远头一回被整不会了,如果幸元竹现在是平常装扮,他早就可以自然的张开腿,但是看着面前穿着格裙的’少女‘,他总有种不可避免的僵硬,甚至连罕见的羞耻感都一起翻涌了上来。
于是连前情提要的爱抚都让姜远觉得怪异,他索性直接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让幸元竹直接进入正题
他原本以为幸元竹看见他底下异于常人的地方怎么说也要愣上一会儿,没想到幸元竹夸了两句漂亮就抱着他屁股舔了起来。
姜远哪儿知道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