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群平均年龄不过七八岁,个个瘦骨嶙峋的小孩子,耿宁萌叹了口气,低声吩咐身后的调查员:“你们先把这些孩子待会收容中心医务部,好好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别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耿宁萌埋伏剥皮教会,是知道他们有培养行刑者制度的。
在这样制度下生存下来的孩子,很难信任他人,几乎个个都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例如狂躁症或者反社会人格,个个都是危险异变者后备役。
看着小孩子一个接一个被带上越野车,耿宁萌才回头,看着这片仍旧燃烧着大火的建筑道:“继续搜!”
今天晚上这件事到处透着诡异。
先是开膛手忽然反水,自己摧毁自己教会一个据点,然后又是报案后除了这群无辜的孩子们,没有看到任何一位剥皮教会相关人员。
耿宁萌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
另一旁,坐在车后排的宗澜也收到了瘟疫医生的任务汇报。
他们完美完成了任务,不仅把这个据点里所有关于剥皮教会有价值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锅全部推到了开膛手身上。
【亲爱的,那些瘟疫医生都在夸耀伟大的第一主教呢】
某人又孜孜不倦发消息,像个生怕事情不大的传话筒一样,把瘟疫医生的话全封不动传达过来。其中夹杂着诸如【赞美噩梦之主】【主教阁下不愧为里世界第一】【阁下果真深谋远虑,连背锅侠都找得刚好】之类云云。
因为某些人的言语太过浮夸,宗澜面不改色心不跳,冷淡地退出修道会控制频道,顺便送L一个临时拉黑。
就在他摸下巴,思考这个任务完成后,回去能不能去一趟修道会总部的时候,李君泽说话了。
“我们在城内多绕几个圈子,尽量换一辆车走。”他说:“刚才在上车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那里很可能有不止一位A级异变者。他们应该不是剥皮教会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