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当攻也是一项体力活儿,尤其是一边哭一边当攻,很容易缺氧。
秦滟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补觉的小狐狸,沉默了好几秒。
她一手勾住绸制衣料,将束缚住自己的丝绸睡衣解开。
抓住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只手,进行完最后一波冲刺。
之后将那个睡得死沉的家伙,连人带衣服抓上来些,客观点评。
“力度软绵绵的,位置老找不准,指甲没修干净,我还没哭呢。”
她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眼里却是缱绻情意。
半晌,轻叹一口气,抱住软绵绵的小狐狸,“这下,你总可以消气了吧。”
***
经过一夜春宵,秦滟终于成功解了分房禁令,而那51%股份所带来的危机也得以暂缓。
可这不代表夏明棠一点脾气都没有,虽然同塌而眠,但还是不许秦滟碰她。
秦滟自知理亏,这几日也是十分顺着她。
夏明棠一朝农奴翻身,连续攻了好几日,虽然过程中总是控制不住泪腺发达,缺氧中断。
但掌控主动权的感觉,还是蛮好的。
终于翻身做主人的夏明棠难得开心了好几日。
但就在生日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让她不开心的事。
安然来找她辞职了。
“学姐,你要离开?”夏明棠看着眼前的辞呈,脸上满是讶异。
安然是公司的二股东,同时担任总经理的职位,她这一走,无异于公司被抽走主心骨。
原本夏明棠还打算着,再过些时日,等自己安排好一切出了国,就将公司完全交托给她,可如今。
“为什么?”
夏明棠抬脸看着安然,极力挽留,“可不可以不走,如果是觉得太辛苦,你可以带薪休假的。如果对待遇有新的要求,你也尽可以提!”
“不是公司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安然打断夏明棠的滔滔不绝,尽量心平气和。
“你待我已经很好了,可我现在,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连我也不能告诉的理由?”夏明棠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屈极了,像是被遗弃的小狐狸。
“嗯。”安然狠心低头收拾东西,嘴里飞快交待着。
“工作上的事情,我都已经跟小李交待过了,她从毕业起就跟着我,人还是很可靠的。之后,你找个职业经理人吧……”
后面那些话,夏明棠已无心再听。
她在大学期间就找来安然一起创业,期间安然帮衬照顾她许多。
两人不仅是合作伙伴,也是极为信任的朋友。
而今,她的朋友,说走就要走,连个理由都不留。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挥挥手,打断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的飞机,抱歉棠棠,明天你的生日我来不了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竟然这么着急。
生日快乐,她现在还哪儿快乐得起来。
夏明棠批了辞呈,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安然瞧见她失落的背影,心里亦是难过。
不久前的对话历历在目。
咖啡厅一角,一身西装的高个女人将正播放视频的手机放在桌上,声音如机器般冰冷不带情绪。
“你的母亲和妹妹如今都在M国等你,这是你的签证,希望你尽早过去与她们团聚。”
安然看向手机,视频中的母亲与妹妹正在与一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交谈着什么,周围的环境与她们之前居住的地方截然不同。
她当即便急了眼,“你是谁,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高个女人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