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滟抿着唇不吱声。
“那是上次我到你公司说你八卦被发现了?”
秦滟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你大闹季家那事儿可不是我告诉伯母的,我也是听说的。”
秦滟长剑一挥,挑飞谢安手里的面罩,“你居然还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儿!”
谢安深呼吸一口气,“合着这些你不知道啊,那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件啊?”
她这会儿反应过来,可不能再被诈得傻傻交底了。
“你昨天,跟棠棠都说了些什么?”秦滟盯着她,眉宇间就快要冻起冰渣子。
“嗨,原来是这事儿,差点忘了你在你老婆身上装监视器了。”
谢安说着便要起身,险些碰着剑尖,又老实坐回地上,语气十分无奈。
“那我也没做错啊,我教你老婆如何和长辈相处,做一个奋斗拼搏的好青年,这多好的人生导师啊,你居然不感谢我。”
秦滟挽了个剑花,在黑色的击剑服上戳了个洞,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感谢”。
“她现在人在夏家,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回家。”秦滟说这话时,语气带着十足的幽怨。
谢安一手捂住衣服上的破洞,不顾此时形态狼狈,幸灾乐祸道。
“所以你这是独守空闺寂寞了,来找我撒气呗?”
她话音刚落,便触及到秦滟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话风一转。
“唉,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想我当初认识冉书时,也有思考过要不干脆买条链子,把她一直绑在家里就好了。”
“你敢!”秦滟将手中的剑,指得更近了些。
谢安两根手指夹住剑尖,无奈道:“我当然不敢了,我不过说说而已,你就这反应。可你如今,已经在付诸行动了。”
秦滟闻言不语。
谢安趁势开解,“今天是监视器,明天呢,手铐?锁链?还是关小黑屋啊?”
谢安每所一句,就见秦滟眼皮一跳,心道:好家伙,不会都让我说中了吧。
她趁人现在没什么攻击力,嘴皮子十分利落。
“你老婆虽然年岁小,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
“哪儿有像你这么管着的,还装监视器,连人上哪儿去、几点回家都要管。
“知道的说是你在管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管孩子呢。
“管孩子都没你这么严格的,人家家长都还知道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呢。”
秦滟点了点头,表情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谢安一脸孺子可教,十分欣慰,“你能明白就好,那……”
秦滟不待她开口,自话道:“棠棠现在还处于叛逆期,不能一味的收紧管束,需得张弛有道,也要适当多给些甜枣。”
她说完收回了剑,对谢安道一声“谢了”,转身去了换衣间。
留谢安一脸懵逼坐在原地:她真的明白了吗?
***
夏明棠最近这些日子过得无比惬意,没有人管她几点回家,没有人管她吃什么东西,她高兴怎样都可以。
当然,为了在夏华英面前树立起“奋斗青年”的形象,她最近在夏家老宅里,也的确加了不少班。
以前从来没想到,她也有这么努力拼搏的一天。
不过这点工作上的苦,跟她结婚后所受到的管束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人啊,只有在结了婚以后,才知道自由的可贵。
她当初就不该见钱眼开,现在想离婚多麻烦。
至于秦滟,每隔两天会来探望她一次,总是会带上些好吃的好玩的,软言细语地哄她开心。
若是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