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暗士,摇姯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她也尝试着问过,那些估计是死士,并不听命于她,从不跟她说上过一句话,都是打杀后就消失了。
桃衣女人见她被保护得滴水不漏,脸色有些苍白。
“我没见过你,但听雯儿说你是师兄的二夫人,”摇姯冷冷看着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也不喜欢师兄在外拼搏时,家里一团糟。”
“你,你什么意思?”桃衣女人面部有些狰狞。
“你想知道我的意思啊,”摇姯偏头,努了努嘴:“那你自己跟师兄说吧。”
桃衣女人转过身,门口白栎乔黑着一张脸,死死盯着摇姯身边血流不止的两个壮士。
寄人篱下她也不想惹是生非,白栎乔的几分面子还是要给上几分,这毕竟是他的家务事。
摇姯挥挥手,对暗士笑道:“今日谢谢你们出手相救,剩下的人也没必要杀了,让白公子自己去处理吧。”
唰的一声,暗士便不见了踪影。
“我倒是不知,这府中连暗士都要听你差遣了,既然这些人连主人是谁都分不清,那就都杀了吧。”
白栎乔一袭蓑衣从马背上跳下来,风尘仆仆的他裤脚都沾上了泥泞,只要碰上摇姯的事情,他总是会狼狈不堪的出现。
他一听说香竺往府上方向走,就往这边赶,甚至将马直接从府邸门口一路冲到中庭,还是没能阻止这场闹剧。
“我倒是不知道香竺你这么有本事,都能骑到我头上来。”
被唤作香竺的桃衣女人望着白栎乔,脸上最后一分血色都褪下,她一屁股瘫软坐在地上抽泣:“你就这么无情无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的娘亲。你平日里常不回府,现在更是一回灵河就往她这里跑,这个府邸修葺得比我那里还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