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姯笑:“就是这么个理,尊上不举这件事,想不到还没治好。”
嬷嬷思索:“最近不是听说夜谷老谷主来照顾尊上了吗,好像还带了个绝世美女来,难道治疗身体只是幌子,其实治不举才是真?”
“可不是,”摇姯笑的更开心:“嬷嬷你真聪明。”
摇姯话还没说完,手臂就嬷嬷使劲被圈住,摇姯不解往前看。
嬷嬷沉着脸。
她迷惑摇头,刚想说话,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
她的手心上痒痒的,嬷嬷在手中划了个“上”字,指了指亭内。
摇姯了然,原来旁边亭中是苏玉珩。
今夜的月光不亮,摇姯看不清亭中的人是谁,但想必他经常在这个院落夜后散步,不然嬷嬷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嬷嬷声音压的极小:“这么远,尊上应该没听见我们刚刚说话的吧。”
摇姯点头,拍了拍嬷嬷的肩膀安慰她:“嬷嬷放心,他听不见的。”才怪。
摇姯知道苏玉珩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大魔头,就连细微的脚步声也逃不过苏玉珩灵敏的耳朵,更何况她们两个刚刚似乎很小声但其实很热烈的讨论。
嬷嬷加急脚步:“姑娘我们快回去吧。”
摇姯表示赞同:“此处确实不宜久留。”
见苏玉珩好似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她赶紧出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并决定,以后夜晚还是不要来这里了。
亭中人扯出一个笑,望着天上半圆的月:“还真是依然一点不怕我。”
为了避免那晚的尴尬,摇姯确实是晚上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庭院,她一般都挑着白日里苏玉珩肯定在办公时,去秋千上小坐一会儿。
这日,摇姯刚给莫凡之送完给苏玉珩的饭菜,提着食盒去湖边散散心。
她算好了时间,莫凡之正在逼着苏玉珩用膳,自己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以休息。
不知不觉又在秋千上睡着,醒来后摇姯才发觉天已经下起了小雨。
春雨贵如油,虽是打湿了她的双鬓,但心中油然而生的喜悦还是藏不住。
她戴上手旁的黑色面纱,提着已经冰凉了的食盒,准备往原路返回,朝着亭中走去。
突然,大雨骤至,好似豆大的雨砸在她的头上。
摇姯在雨中奔跑,她提着一个食盒,实在不方便。
想起那晚苏玉珩呆过的亭子,她决定先去避避雨。
那是个典型的流杯亭,由三个相距不远的亭子组成,弯曲回绕的水槽接通小溪,因为下着小雨的缘故,潺潺的流水声比往日大些。
合着流水,亭子格外凉爽,春意勃发,远远看去好似画一般。
走近了些才发现,中间那个亭子中有人。
不止一人,而且其中有一个是苏玉珩。
摇姯走也不是,去也不是,傻愣愣站在不远处捧着个食盒。
她想了想,有外人在,自己也就是避雨,反正不在一个亭中,就假装自己不认识他就行。
摇姯在另外一个亭中坐下,背对着他们,望着亭外一直不见小的雨。
两袭白衣盘坐在亭中,中间棋盘显然下了一段时间,黑子白子仿佛势均力敌。
苏玉珩仿佛身旁无人般,专心致志在棋盘上,对面白衣女子抬眼望了下面无表情的苏玉珩,轻轻瞥了眼远处避雨带着黑色面纱的人,便又低下头去。
摇姯一向都是厚脸皮,加上自己本来就带着面纱,她在亭中躲雨也丝毫不觉得拘束,甚至连个招呼都不和大魔头打。
她坐在石凳上,将食盒放在一旁连体的石凳上,泥土打湿她的裙角,摇姯瞧了眼脏兮兮的衣裳,将被泥土打湿的裙角用丝巾擦了擦,顺便将裙子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