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教主你就受不了,我十多年都是求而不得,不也撑下来了吗。”
苏玉珩听罢,深呼一口气。
“我这不是给你了吗。”他带着些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翼翼,好像说错了一句话就会万劫不复般。
摇姯听着他胸前有节奏的心跳,小手在他身上抚摸。
“我求了十年,你就求一句都不得吗。”
黑眸闭了又睁,他一咬牙:“求你。”
“求我何?”
苏玉珩将脸偏过去,还是脸皮太薄。
“你要什么我没给过你呢。”摇姯叹气。
苏玉珩从来都隐忍,其实今日他也可忍耐得住,但摇姯表面笑得灿烂却带着一丝悲凉,那他卑微一次求她又如何呢,求而不得,他又何尝不懂。
苏玉珩体内大量内力攒动,快到临界点突然冲破穴道,身下的干草竟然烧了起来,吓得摇姯想起身避开。
苏玉珩手扶住腰上的人,将她翻了个边滚到旁边草丛中。
“让你欺负我。”他抓住想逃跑的那人,用力扯住,引得她尖叫连连。
“教主着火了。”摇姯拍打他,摸到他身上满是汗渍。
他不理会:“你嫌冷,着火正好。”
苏玉珩在她嘴里尝到一丝清甜,流连忘返,两人耳磨厮杀殊不知时辰已过半。
“你这是给我下了何药。”他瘫在她旁边,一脸满足,北风吹来,一身凉爽,旁边火堆让人昏昏欲睡。
摇姯搂住他的腰身,小手擦去他裸背上的汗珠。
“下的是宋长老给我的归元清。”摇姯睁着大眼睛解释。
他当然知道归元清是何物,武力高强之人可以快速提升内力,但极容易控制不住走火入魔。
“你们一群人,都来算计我一个人。”苏玉珩瞥了她一眼。
摇姯听见他这句话,突然大笑起来。
苏玉珩甚是奇怪,他伸手想去拉摇姯,却别她一把推开。
“摇姯,我不是怪你的意思。”苏玉珩皱眉解释,他不知道摇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跟魔怔似的。
“苏玉珩,是我算计你,还是你算计了我。”摇姯收住笑,望着她,眼里满是绝望。
“你的披风、外衣、亵衣,甚至这儿,”她用手点了点他的胸膛:“全都是别人的味道。”
“虽然也是淡淡的玉兰香,但是我就是能够闻出,那是别人的味道。”
苏玉珩听她此言,头脑突然清明了起来,他挣扎着要抱住她,被她一手推开。
“我听闻天女熟知魔尊的所行所好,她身上定然也是同你一般好闻的玉兰香吧。”她嘴角轻扬,两行泪却落了下来。“我虽然喜欢你,但也不是可以一次又一次任你戏耍的。”
苏玉珩大惊,他张口欲言,但又闭上了嘴。
“怎么,在想怎么骗我?”摇姯冷笑:“苏玉珩,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这香味,我在你身上闻过三次,前两次是在你的外衣,你不说,我便不问。这次,连你的身体都是别人的味道,你想怎么解释。”
“我最后,没有碰她。”苏玉珩抿着薄唇,轻声道,她眼里的决绝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你没碰她?颖悟绝人的苏玉珩在没得到天女的调合,就敢擅自修炼琰鸣决第十重的最后一招?”摇姯轻笑出声,将他的一缕黑丝放在手里一圈又一圈缠绕在自己的小指头上:“我是不如你聪明,但也不是傻。”
“摇姯,你相信我,我真没有碰她。”他连忙道。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摇姯满是无奈。
“我最后证实了她不是真正的天女,所以,我没有碰她。”苏玉珩眼神里满是落寞,不知是为了天女之事,还是摇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