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和一个花白胡子的仙人打了个照面,她很自觉福了下身,叫了声宋长老。
对面得道高僧模样的宋长老点点头,长长的胡须随着头轻轻摆动,慈祥的面容让人好感倍增。
只不过目送摇姯远去的目光带着些探究。
“教主,最近北斗星有异动,特别是玉衡星,恐生变。”宋长老坐在苏玉珩对面,和蔼可亲的面容已恢复成肃静模样。
他自小接替家族的天相,苏玉珩出生时北斗玉衡星炫耀无比,异星大动,方才给他取名为苏玉珩。
前几日夜观星象大惊,连夜从谷中赶来。
苏玉珩对星象也有所研究,他放下手中文函:“您今早飞鸽传书的文函我还未研究透彻,正好一同探讨一番。”他一早接到宋长老飞鸽过来的文函,查找各方面书文,尚未研究出结果,就被摇姯带走了思绪,一上午只顾着寻她等她再寻她了。
宋长老捋了捋他长长的胡须:“也不知是福是祸,玉衡星位置有变,但更为闪烁,近日来我在八卦中微测到你的命格有所变化,说不定是习练完成琰鸣决第十重的好时候了。”
苏玉珩正襟危坐。
宋长老眼中有光闪过,“拿下天女,放手一搏。”
“除了阴阳调和,可还有其他方式?”苏玉珩双手在衣袖里紧紧握拳,若有所思。
宋长老叹了口气:“是为了刚刚那个姑娘?大丈夫何患无妻,琰鸣决要完成第十重阳气极重,只有和天女那样致阴之人调和方可度过难关,调和讲究一个和字,你和天女好好培养感情,其他等事成后再议也不迟。”
“您周折奔波想必疲惫乏累,我准备了间上房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苏玉珩将手边那一摞关于天相八卦的书文都收进书柜,打开信笺细细阅读起来,也不再看他。
宋长老摇了摇头:“你大了自有主意,我只是个会看看相的道士,情情爱爱的也不会,最近星象有动我还需暂留,你别嫌我这个老道士烦人。”
苏玉珩软了态度,抬头望着宋长老,小声道:“其实前几日我已察觉星象变动,之后时常感觉真气流窜异常猛烈,便试着修炼第十重的最后几招式,小有所成。或许,有没有这种可能,没有天女,我也可以练成琰鸣决。”
“天女降临本就是天在助你,为何不走捷径呢。”宋长老又叹气:“你贵为苍狼教教主,今后更会是江湖之尊,有诸多侍妾本就正常,何必学老教主那样为女人绕远路。”
苏玉珩脸拉老长,语气冷到极点:“您口中的那位是我的娘亲。”
他自觉说错话,面露愧色:“我一个老道士不懂□□,无意冒犯,请教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