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亮的黑眸闪烁着些许光芒,眼神里的笃定让摇姯有种要星星他都能摘下来的幻觉。
“那我要这个做礼物,你给不给?”摇姯小手轻轻覆盖在他的胸前,那是他的心脏位置,那炙热的胸膛竟然在她手里不住跳动,摇姯直愣愣看着他。
苏玉珩显然未料到她有如此一说,他愣了好一会儿,将摇姯的手抓住:“你又怎么知道它还不属于你呢。”
摇姯轻笑:“我知道的,它以前属于我,现在属于我,以后也只能属于我。”
他单手扶额满是无奈:“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女人。”
她有些开心,在他的侧脸小心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水渍:“你以后都是属于我的了,别人连瞧都不能瞧上一眼。”
脸上沾染了别人的口水,苏玉珩不但不恼,还跟着笑嘻嘻打趣她:“本以为要破财,没想到就这样打发你了。”
摇姯心里冒出几圈后悔的泡泡谴责自己不该感情用事,但她偷偷掰着手指算了算自己的不动产和可动产后又将后悔的泡泡逐个戳破。
“还想要你陪整整一天,好不好。”她将头埋进苏玉珩的肩窝,他体温比常人偏高几度,摇姯靠着热源思绪不禁被瞌睡虫啃了一个角。
“明日与你形影不离都行。”他大手一挥,床帘骤然放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安然入睡。
要说睡觉这事,摇姯和苏玉珩是两个极端。
苏玉珩是雷打不动的早醒,摇姯秉承了现代睡懒觉的优良传统,只要没山崩地裂,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足足六个时辰的。
想起昨晚信誓旦旦答应她形影不离的苏玉珩头疼不已,武林大会早已开始,他直接挥手说不去了。
抱着一团软绵绵的身子扛到饭点时间,摇姯才从苏玉珩皱巴巴的衣领上把脸挪开,睡眼朦胧顾俏生盼,咧开嘴第一件事就是喊饿。
“都快午膳了能不饿吗?”他带着些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将那只在他衣服里面游来游去的小手抓出来,随手拾起亵衣往她身上套。
摇姯呀了一声,她没想到时比金贵日理万机的苏玉珩竟然陪她睡到午时,她很自觉地配合他手上动作穿上亵衣,随意套了件青色水袖衫就跑出房门打水。
她向来识时务,屋内苏玉珩宠她是一回事,屋外可不能恃宠而骄,打水洗漱这种事再要苏玉珩来,难免落人口实,怕闲人话他软弱。
端着温水进门,苏玉珩已经翩翩公子模样,他坐在书桌旁操起一封书信,好似全然未注意到她般。
摇姯将拧干的毛巾在他脸色胡乱抹了一把,青色的小胡渣有些扎手,她使劲揉了揉才作罢。
他眸子一瞥,见她裙底湿漉漉将青衣打湿成青蓝色:“这么不小心,先把衣服换下。”
“本来也没准备穿这件出门,我特意备了件衣裳生辰穿。”她将毛巾在温水里倒腾了一会往自己脸上抹。
苏玉珩眸子沉了沉,想起今日他都在身边,也就无所顾忌任她开心。
她一蹦一跳跑出了房门,再回来时手挽着透明的罗纱,浅桃红的上好绸缎将她的肌肤衬得白嫩透亮,外面套了件雪白的兔毛莲蓬衣将她红润的双颊烘托得更外艳丽。
苏玉珩只是轻轻瞟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手中书信上,无奈心绪不宁只得作罢,将书信往台上一扔,向对镜贴花黄的摇姯走了过去。
他从她手中接过木梳,铜镜里端坐的少女恬静却带着些狡黠,他从脑海里搜索出母亲的发饰,给她挽了个简单的飞月髻,双耳边都垂着一缕青丝,身后也披着一头的秀发,拾起红翡翠发簪插上斜斜的挽发,嘴边不自觉勾起了个弧度。
用完膳后苏玉珩随手拿了件披风挂在脖颈上系了个松松垮垮的结,深紫色披风让向来寡淡的他透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