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珩紧绷着神经,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入他的身体,侵蚀他的意识:“你身子弱,就算是有血祭,也会伤及五脏六腑,这病,就跟着你一辈子了。”

摇姯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死,我还能活着的。”

苏玉珩见跟她说不通,又说道:“你说想找个多金俊俏的才子,沈绍礼恰恰好都符合,我也可保证日后哪怕阐天门出事,我也绝不动他,你放宽心。”

他努力调整呼吸,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

摇姯扭过身背对他:“你走吧。”

“等他来了我再走。”苏玉珩已经气息不稳,他将身子轻轻靠在床沿,手紧紧抓住床柱,不让体内的真气乱流。

“你既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摇姯嘴里轻吐出来,苏玉珩只能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

苏玉珩从袖口抽出把匕首,狠狠往自己大腿上刺,鲜血迅速沿着匕首周围涌出,惊得摇姯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从苏玉珩的衣襟里翻腾来翻腾去,拿出了个玉瓶将粉末倒在他的伤口处,因她的抚摸反而让他更是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被药折磨地大汗淋漓,就连发丝都带着汗水,衣襟早已被浸透。

摇姯见时机已然成熟,她爬过厚厚的棉被,从正面拥住苏玉珩,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缓缓环绕,十指穿过他略带湿润的长发。

她仰起头亲吻他宽厚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从她鼻间出的香气让他情不自禁深深吸进自己的身体。

这时的他眼里已然没甚理智,紧靠微弱的意识在强撑,推开她的手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抱她。

“你快走,我这样会害你的,听话,乖…”苏玉珩不停喃喃着这几句,但手还是将她紧紧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体上端徘徊,他闭上双眼不去看她,但她的抚摸在黑暗中却让他异常敏感。

摇姯从来都喜欢禁欲型的男人,越是挣扎她反而越是兴奋。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苏玉珩的耳垂,又放入嘴里细细吮吸。

“苏玉珩,你不是说自己没有不举吗,”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柔软的小手顺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往下移动:“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摇姯,你怎么不听话。”隐隐藏着些痛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胸膛跳动得厉害,摇姯只觉得全身滚烫无比。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可比你武力高强。”她的小手在他腰间不安分抚摸,身体不停扭动着。

“你又给我下药!”苏玉珩已经出离了愤怒,如今的他使不上劲,浑身内力都无法施展,只得躺在床上任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