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意一系,这么一弄就打开了个衣口。
“好久没过生辰,我都忘了这回事,我就过了两次生辰,都是同你。”她嘴角扬起个弧度,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开心一些。
“瞎说,自从你及笄,我每年都有同你过生辰。”苏玉珩大手圈住她的头,十指插入她的秀发中。
摇姯眼眶微微湿润:“哪有,我好几年没见过你。”
“平时不带上脑子出门的吗,你以为你每次生辰买的大宅子都相当于白送是自己走运吗,世上绝无仅有的南海黑珠会在市面上贩卖...”他话还没说完,手中的人就抽泣起来。
“不就说你两句而已,怎么就哭了。”苏玉珩有些无奈,俯下身坐在床头,将摇姯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那些东西都还没卖吧。”
摇姯摇头,她又问:“那今年呢。”
“今年,有我陪着你,不好吗。”苏玉珩轻声道。
摇姯紧紧抱住他,用脸贴上他的肌肤,满脸泪水蹭在他软软的面容上。
“教主你不能对我这么好,我会赖上你不走的。”她嘟着小嘴,吸了口气,鼻尖全是属于他的特别味道。
苏玉珩淡淡回道:“你一直都赖着我,从小时候开始。”
她点点头,同他拉开了点距离,用手背擦干眼泪:“他们都说你是大魔头要我离你远些,但你是对我最好最好,比白师兄还好。”
“谁说的?”苏玉珩语气不善。
少女陷入了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