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姯噎住,她见面前白衣公子脸色不佳,大脑疯狂运作:“解释你没有不举的事。”
苏玉珩咬牙:“再给你一次机会。”
摇姯吓得打了个嗝。
她捂住嘴巴,笑嘻嘻:“不是解释举不举的事,是解释...”她想了好一会,盯着苏玉珩:“你是要解释什么。”
他冷笑:“我什么时候不举。”
摇姯突然钻进他怀里,差点打翻他手中的药。
“教主没有不举,我都侍寝好几个晚上了。”摇姯讨好道。
苏玉珩又冷笑:“等以后,让你知道举不举。”
摇姯赶紧点头:“我都迫不及待了。”
“快喝。”苏玉珩把摇姯从怀里拉出来,将药递过去。
摇姯接过来就一饮而尽。
见她难得如此听话,他眼里含笑,像春风拂面般照应在摇姯眼中:“赶紧睡一觉,今晚把寒气逼出来就差不多可以病愈。”
他随手将床帘拉下,替摇姯遮住了窗口透出的点点阳光,摇姯没多久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深蓝色的窗帘被拉开一个小角,面前依旧是姣好面容,她破天荒一身黑色锦衣,面无粉黛,苍白的唇色将她面色衬托愈发虚弱。
摇姯将手里的纸条还给顾琉璃,冷冷淡淡道:“你有何事要同我说。”
摇姯伤风越发严重,睡眠断断续续极其不安稳,偶尔醒来都被强行灌药,喝了几口粥后没多久全吐了出来。
枢在一旁捣鼓着些草药,一脸兴奋。平时经常被教主安排外出完成种种血腥任务的她其实更爱做个大夫,无奈平时疑难杂症都轮不上自己,但摇姯这样的小病还是没甚问题的。
半夜三更苏玉珩才从半玄月中走来,他接过枢递来的暖毛巾将双手两面轻拭,随即又将剑上的血迹擦了擦。
苏玉珩看着床帘里面朦胧身影,微微皱眉:“她如何?”
枢有些忐忑:“额,尚好。”
苏玉珩摆明不信,他将床帘挂在金属吊钩上,从被窝里抓起摇姯的手,食指搭在脉搏上,眉头轻皱。
“她不仅是伤风,还有惊吓所致,你治伤寒的药下得太重,也未加镇定作用的药材,你下去吧,不用再配药了。”苏玉珩将她的小手重新塞回被窝,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揭开瓶盖在摇姯的鼻尖前晃动。
枢撇嘴,顺手将门关上。
苏玉珩脱下外衣,在亵衣上倒了几点凝香露,他将摇姯抱在怀里,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运功。
浅眠的摇姯遍体升暖,丝丝汗意往外冒,她浑身燥热,想离热源远一些,用手潜意识推开他。
苏玉珩把她的手夹到自己的胳膊下,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拉进了几分。
没多久,摇姯全身冒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吸了吸好不容易通气的鼻子。
“教主,你又去杀人了?”摇姯的嗓子依旧沙哑。
他将内力从掌心缓缓收回,也瞪着眼睛回望她:“你怎知道?”
“嘿,你身上香气比以往重,”摇姯得意:“看我多了解你。”
他抚摸了下摇姯的发梢,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宠溺:“了解我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摇头,将头埋进苏玉珩胸前:“我喜欢,我乐意。”
苏玉珩黑眸在夜空中闪了又闪,堪比今晚的星空,他的身体自然侧躺在床上,如此的放松状态是前所未有的。
“教主,你是不是很难过?”摇姯小心翼翼问道。
苏玉珩今晚确实去杀人了,虽说顾琉璃背叛在先,但自己门派的人被欺负,此仇必须得报。
“我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