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从苏玉珩的怀里钻出来:“顾琉璃被四个人在亭院里欺辱,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摇姯如此淡定嘴里说出来,始终有种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之意,她弱弱加了句:“我并不是不愿意救她,我也自身难保的。”
“我明白,摇姯,”苏玉珩点头,摸摸他的头:“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在那里。”
摇姯想了想今晚的事,觉得确实是自己掉以轻心:“我在房间听见有人敲门,说是你叫我去用晚膳。我见他是暗士之一,便跟着走了,后来感觉不对劲,他人已经不在,我就躲在灌木丛里等着你派人来寻我。”
“你见过他?”苏玉珩皱眉。
“我觉得有点熟悉,应该是和我们一同来灵河的侍卫之一。但是你的暗士本来即神出鬼没,我认不全。”她回抱住他,在他怀里小声说道。
他拍了拍摇姯的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那顾琉璃又是怎么回事。”
“你会讨厌我吗,顾琉璃毕竟是你的人,我就在附近却不敢相救。”虽然说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事情也不少,可逼着她在阴暗处活生生看了一场春宫,仿佛顾琉璃的叫声还在耳边。
“怎么这么傻,”苏玉珩见她情绪还未稳定,也不敢再刺激她,软软的薄唇贴在摇姯的脸颊,将她的泪水一点点吻尽:“你不救是对的,沈竹隐武功极高,你肯定打不过他。”
摇姯止住哭,抬起头:“苏玉珩,沈竹隐今晚似乎在亭子周围找我。”
苏玉珩大手停在半空中,眼睛闪烁了一下又接着缓缓拍打她的背。
“他应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要找的是戴面纱的丫鬟。”摇姯抱住他,欲言又止。
“他怎么突然会对你感兴趣,我以为沈竹隐一直感兴趣的是她。”苏玉珩皱眉,思索。
摇姯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塞。
他大手拂过她的脸:“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摇姯抿嘴不说话。
苏玉珩叹了口气:“沈绍礼说得对,你有时心思单纯,容易钻牛角尖,你告诉我,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摇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我不能瞎说。”
苏玉珩深深望着怀里瑟缩的摇姯,眉头更深:“宁愿相信沈绍礼,也不愿信我?”
摇姯赶紧解释:“不是,顾琉璃今晚跟沈竹隐说,你喜欢我而不是她,我就觉得很奇怪。”她脸有些红,就这样转述,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毕竟真正受伤害的人是她,我不想妄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