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我们的心与灵光是那么的合拍。”戈贝利尔把这一句念得很长,轻轻咀嚼着每一个词音,像在品尝一段旧过往,“年轻的我坚信我只是出生太晚,但一切都来得及,只要我奔跑得足够快,就能垒够足够的,连通那些旧时光长桥的砖。”
“因此,我们开始慢慢产生权力和利益方面的分歧,我想往前,那位阁下只愿停在当下。后来,分歧越演越烈,我们无法再牵手走下去,又无法遗忘对方,为爱所灼烧。最后,我们只能短暂分开,直到我准备好停下,与他沉入静谧凝固的爱河。很可惜,最后我们都没有等到对方。在我功成名就之前,那位阁下死在航行中爆发的黑洞裂变。”戈贝利尔平和地说。
瓦伦丁呆呆地看着老师,眼泪从眼角滑落,“好悲伤……好难过。”
戈贝利尔平静地问:“什么?”
“老师……是你在难过吗?我…我忽然…忽然一下子好难受,心脏难受得好像受伤了。是你的难过传染我了吗?”瓦伦丁断断续续地问。
昏暗的主卧安静了很久。
“也许吧。”戈贝利尔平静地说。“这就是全部好故事。”
瓦伦丁喃喃:“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