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瑾又一次体会先前感受的气流怼脸,黑暗中,一阵血气蒸腾出的热呼吸扑面相贴。
全息投影半起身, 靠得更近了。
“等等。”时寸瑾下意识往后仰脸, 拉开距离, “中校, 你先…”“阿努什卡。”黑暗中年轻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不是中校, 记忆里打完这一场回基地我就晋升上校了。”
时寸瑾:“……”
行行行。
“好的,上…”“啧。听不懂话?阿努什卡。你都敢站进我的蝶翅范围,叫个名字烫舌头?阿努什卡。”黑暗中响起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
每次开口1秒不到就被打断剥夺长句权利的时寸瑾:“。”
下一秒, 时寸瑾感觉自己的耳垂被捏住。“叫我阿努什…”黑暗里的声音忽停。“”时寸瑾的呼吸声忽然加重, 他压下去没出声。
时寸瑾的耳垂非常疼, 像被铁钳猛夹,耳朵瞬间疼得热透了。
黑暗里捏时寸瑾耳朵的手指停住,随后力道放轻, 停了几秒, 手指有点生疏地搓了搓时寸瑾的耳窝软骨。“上校, 你再摸就把我的耳朵摘下来了。”时寸瑾尽量平静地说。
黑暗里的手又停住了。几秒后, 捏他耳朵的手松开, 时寸瑾听到战术手套被粗暴拆开的嘎吱响声。黑暗里的声音冰冷无起伏:“真弱。”一只冰凉的掌心重新贴回时寸瑾耳朵边,轻轻盖住时寸瑾涨热发疼的耳朵。
又是几秒。
“你故意的。”黑暗中的声音说, “你一直在叫我的军衔,你想区分我和外面那个?还是说, 你和我结婚是因为我未来的高级军衔?你喜欢高级军衔?你平时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