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起来。“红桃心在烦你。”系统悄悄说。

【……

戈贝利尔走近后,在雨中听到一阵阵粗粝的呼吸声。他轻轻地噢了一声,“出乎意料,卡许竟然留你一命。”

格瑞德·格林面朝下的趴在石阶上,背部塌下,一身黑衣令人分不出伤势在哪。

仆从去检查,很快在雨声中对戈贝利尔说:“他的肺碎了,造血大血管只剩一条,脊椎神经全断,自愈力无法修复那么多神经丛,需要送到医疗城手术。”

戈贝利尔挑眉,淡漠:“只是彻底废掉你的行动力,看来卡许只是想让你在医疗城住到婚礼结束。”

格瑞德趴在石阶上,一言不发,只是艰难痛苦地喘气呼吸,每呼出一次,都有些许血块从他唇边滑出。

“格瑞德,格林,格温。”戈贝利尔念着,闲聊般道:“费雪今日邀请我喝了一餐下午茶,他想把你调回去。”

一直趴着沉默的格瑞德·格林猛地挣了一下,但他的脊椎断了,最后只艰难地动了动手掌。

“瓦伦丁那孩子的心很软,又那么信赖你,格林在瓦伦丁身上吃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你却想关键时刻避开?”戈贝利尔问。

“只是…一段……时间。”格瑞德艰难地说。

戈贝利尔浅笑一声:“这场婚礼几经波折,差点又要因为你的得体照顾而出事。”

格瑞德几乎喘不过气,磕磕绊绊道:“对不起,我不会再…再利用…瓦伦丁的信任,……不会再自作主张……不通知……您…”

戈贝利尔静静听完,才温和地说:“瓦伦丁需要一个能记得久一点的教训。”

格瑞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当他流血流到视线发黑也没有医疗兵过来的时候,他就明白礼仪长的意思了。

他咽下一口混着内脏碎块的血,猛地伸手去抓礼仪长的袍角!

“…回家。”格瑞德磕磕绊绊地说,“让费雪…回家,回…格林。”

“我不……不自愈了…我不影响,瓦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