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周的记忆是在普罗米修斯研习,处理菲特集团的公务,筹备新书,极东的外政公务,之外,还有整整一天在陪返航休假的阿努什卡。拜访猫眼圣宫前一周,时寸瑾和伴侣已有两个月没见。休假那天,他和阿努什卡在主卧里待足了 24小时,做了婚后伴侣都会……隐私还是保持隐秘比较好。
但,时寸瑾才抬脚,四周瞬间黑了下来。
“…!”时寸瑾一秒头疼领悟。
同样是君主蝶种的白装残影放出了四翅蝶翼,牢牢裹住尝试后退并用力挣扎的银发阁下。
漆黑蝶翅用力收紧,像四面重墙用力压着时寸瑾的背,时寸瑾一下子被迫放弃挣扎手,转而抬起手肘用力抵住对方胸口,避免整个人被蝶翅推着贴墙一样拱送到冰冷的白军装怀中。还是那种脸贴紧紧的。
黑暗中。
时寸瑾被冰得细颤一下,颈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这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摘掉皮革手套,裸肤摸上他的脖子。
冰手顺势而上,钳住时寸瑾的下颚。
同时,黑暗中,时寸瑾听到一道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响起:“安德鲁,封了这座玫瑰园。”
“好的,总长。”隔了一层鳞膜的副官回应声很模糊,但时寸瑾还是听见了。
时寸瑾:……
不妙预感大成真。
“抬头。”接着,那道冷冰冰的平调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