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小猫。

另一户亮灯的人家平平无奇,好像是谁家媳妇没睡,在准备炖肉料。八角大料被炒得喷香,透过窗户传出来,连雪花都被腌入了味儿。

只是稍稍有些怪,但还在情理之中。

玲纳没有线索,只能继续冒着雪往前走。越往前,房子越稀疏,周围越安静,也再也没看见亮灯的地方。

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

她身上开始出汗,眼珠子在眼眶里颤动,连牙齿也开始哆哆嗦嗦,任何一点点声响都会加重这种焦虑。

跟着谁家院墙拐过了个弯,玲纳停下脚步。

她分明看见,就在两栋房屋之间的空隙里,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站着。

“谁?”

太暗了看不清楚,玲纳先发出询问,才走近。

雪花落在那人的头顶、肩膀,持续的大雪积压下来,遮住了他的面目,只露出身上的大花棉袄。

如果真的是人,也肯定不是活人。

玲纳踹了一脚,那东西很轻易地倒下,雪块滑落,才露出真容。

原来只是用来晾衣服的架子,上面挂着一件红色的花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