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一下,慌忙寻找。
马上发现戒指还在,只是被移动了,挂在了闹钟的耳朵上。
他酒量虽然很差,但基本不会喝断片,该记得的都记得。
戒指重视地放床头,好比他隐晦心意。这样被贺之昭发现便觉得羞耻,像昨天夜里说出的话,清醒也绝对说不出口。
更毋庸说连喝醉都说不出的一句
我也会好好喜欢你。
许添谊回到小饭桌边,看贺之昭闲适呷咖啡、看电脑认真,好像很适应,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舒口气。
等衣服干也要一天,不干的这段时间贺之昭就只能穿他的。
就意味不能回自己家,要和他住在一起。
他想询问贺之昭是否有继续留宿的意向,只是一个双休日也好。
但刚谈恋爱就要同居,可能显得用力过猛,很心急。是会有人不喜欢太近的恋爱距离,不喜欢朝夕相伴形影不离,想要一些自己的时间与空间。
何况这房子是他上次分手后匆忙找的,小区老房龄也高,一楼光线偏昏暗,可能会住不习惯。
这都正常。
许添谊恨自己畏手畏脚,又心甘情愿。他走过去,确认道:“你箱子里还有什么要拿出来的?没有的话,我把它收起来。”
用最隐晦的方式希望对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