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提供,也可以借用帐篷,不过还是住酒店吧……”

再拖下去就临近财年结束,又要准备年会,时间紧任务重,他们要赶在这周敲定方案,将一切安排完毕,下周便出发。

许添谊斟酌问:“漂流不会游泳的人怎么办?是否能保障安全?”

“没关系,这个穿救生衣的,不用会游泳。而且毕竟是人造景观,水深只有一米。”行政部另一位同事补充了,又犹豫道,“反正现在不会游泳的人应该还是比较少的吧……”

许添谊的表情微妙变了变。

他就不会游泳啊。

但被这么一说,他自尊心又那么强,就不方便继续向下询问了。

核对行程、联系场地、统计人数、租用车辆……

许秘书一边推进着工作,一边挂心航班情况。若一切顺利,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在香港着陆。

会向他报平安吗?

许添谊觉得贺之昭很矛盾,工作效率很高,开会时语速会有点快,什么都可以做一个数据分析。生活上又很迟钝,启动像要很长时间,慢吞吞的,还经常说莫名其妙的话。

单每次话语都不幸成功猜到许添谊想要什么,像一记记直球,打得他七荤八素,只能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地全力以赴,并且真心实意想对方能满意。

香港和新加坡这几天都艳阳高照,社会安定,几封邮件也早就将要交接的工作全部捋清楚,没有再突兀嘱咐任何讯息的必要。

原本上班只需要思念家里的壮壮,现在又多想一个,脑子简直要爆炸。

虽然耻于承认,但许添谊希望贺之昭能分出几秒想到他一些。即便只是因为工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