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翎從來沒有如此懼怕鹿原過,這個男人於她,曾是心心相印的知己知音,也曾是暗許終身的心悅之人,他從來都是恪守禮節儒雅溫柔,這一瞬的粗暴讓那夜血腥的記憶在腦海裡復甦,靖翎掙扎著用全身的力,對男人又踢又打。
不思茶飯的虛弱女子出的拳腳,不痛不癢,鹿原不受影響的只用了一隻手便將靖翎壓制在床榻上,另一隻手把靖翎的裙襬掀起,下身瞬時裸裎於男人目前,靖翎又驚又怒的瞪圓了眼,咬牙切齒地罵到:「鹿平野,你這個禽獸」
鹿原不帶情緒的雙眼看著她,像是她的悲怒於他不再有任何份量,男人撩開自己的衣襬,從容不迫的解著褲頭,這一刻,靖翎認清了他的意圖,卻已經用光了氣力,只能恨恨的嘶喊著:「畜生,我要殺了你」
驕矜高貴的靖翎,哪裡有過如此的狼狽,鹿原覺得自己的心口像被人用鼓棒敲著,一下一下重重的砸著,難受極了,但他現在必須殘忍,他要把瘋長的恨意植進靖翎的骨血裡,這樣她便沒有多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
壓開靖翎纖白的腿,他把自己半硬著的陽物抵在那處未經人事的處子地,在靖翎聲嘶力竭地拒絕中,他把自己想做一把嗜血的鈍刃,緩慢的破開少女嬌嫩的皮肉,直到肉刃完全被包裹住。
這般的親暱,本該是他隱於夢中的得償所願,現在卻注定要成為靖翎的夢魘,借著處子血的潤滑,鹿原艱難的抽動自己的陽物,他的肉體嚐到了快樂,心裡卻空落落的,那空虛稍不留神便要泛開來,鹿原只能強迫自己收斂著心緒,像靖翎罵的一樣,做一隻畜生,方能繼續下去。
不知何時起,靖翎再沒有嘶喊出聲,鹿原覺得後腰泛酸之時,倉促的抽身,白液射在靖翎腿間,和銹紅的處子血混在一起,怵目驚心。
註一 ?? 寒露是農曆二十四節氣中的第十七個節氣,屬於秋季的第五個節氣,表示秋季時節的正式結束。
第66章 | 0066 《打賞章》番外.何幸
第67章 | 0067 番外.南行(一)
番外.南行(一)
當今的天子自三年前奪得皇位以來,勤於政事,除了每旬一休沐外,幾乎無不朝之日,但在天子謫居民間的親妹,以身為餌誘捕入侵京城的帑峴殘黨之事傳開後,天子便少見的休了七日朝會。
這七日,京城裡閒賦在家的朝臣之間,流傳著公主將得回封號,並與從龍功臣肅王成婚的消息,是從何處傳出來的,沒有人知曉,只知道休朝的七日過後,皇城裡,議事大殿上,好奇傳言真偽的朝臣們,迎來了穿著一身月白藍繡寬袖袍,頭戴白玉華冠的肅王。
要知道肅王深受天子信任,能來去自由來去宮闈,更時常未穿那身王爵專屬的藏藍朝服,以一身簡素黑衣上朝,現在這身行頭實在隆重的出奇,更不用說他還小心地挽著一位同樣華服裝身的女子,這傳言也不用等待天子開口便已在眾人心中坐實了。
這隆重的宣旨場面是靖翎和靖寰討價還價後的折衷方案,按照天子的想法,他除了要嘉獎靖翎擒敵有功外,還要恢復她的安國公主頭銜,同時更要宣布靖翎和鹿原的婚事,接著還要給靖翎建公主府,再大力操辦婚儀,好好地彌補靖翎一番,但靖翎堅決不要新設府邸和隆重婚儀,以北境方安,此前幾番戰事,邊境各城多有耗損,與其建公主府、辦婚儀,不如將經費挪做修補城墻之用為由,婉拒了靖寰的心意。
對妹妹心懷虧欠的靖寰纏著靖翎整整兩天,才退了一步,同意以「隆重的在朝臣面前宣旨」作為折衷方案,而現在兩人身上同色類繡的服飾便是靖寰讓人連趕兩夜做來,無法拒絕的心意之一。
靖翎的一頭烏髮上被妝點了數個為呼應一身藍繡而做的藍玉髓髮飾,皇兄的心意太盛,許久沒有戴過這麼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