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身高,虽说之前的自己也算高挑,镜子中瘦弱的女孩看起来却有一米七三四的样子。
温然觉得自己很累,腰部疼痛剧烈,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她就再次晕得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她是躺在医院的床上,一名护士正在为她换吊瓶,泰国的病房和我国并无太大的区别,尤其是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应该全世界都一样吧。护士看温然醒了,冲她微笑,指了指门的位置手舞足蹈的做出吃饭的动作。温然以为她饿了想要去吃饭,于是虚弱的点头。护士再次指了指病床右侧墙上的按钮,说“help”,然后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温然再次点头。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有人推开病房的门,是一位身材丰盈的女孩,妆容比较重,几乎看不清她本来的面目,温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船上的经历,不确定眼前这位到底是男是女。她又不是那种特别主动的人,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的视线轻飘飘的浮在女孩身上。女孩将手中的餐盒放到桌子上,对温然的苏醒表现出难以抑制的高兴。
“你醒了?饿了没,吃点东西吧。”
中文。女声。香港人说普通话时的腔调,不太顺溜。
温然想努力坐起来,腰部却还是钻心的疼。女孩赶忙过来扶她:“你腰受了点伤,肿得很厉害,但还好没伤到骨头,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不难受了。对了,我叫陈默,你可以叫我默默。”
陌陌?温然好奇的打量这个男人们都很喜欢的APP。
丰满但不肥胖,算是性感的尤物。
“你叫什么名字?是中国人还是华裔?你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住院登记都麻烦了好长时间。”尤物发话,陈默姑娘看来并不沉默。
温然微微摇头,想起自己在船上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似乎是:“我在哪里?你们是谁?”
正当陈默对温然连环轰炸各种拷问的时候,那天救她的剧院老板终于赶来。
“默默,她需要休息。”老板向陈默正色。因干了十几年旅游,接待那么多中国游客,老板的普通话甚至都要比陈默好许多。
听老板这么说,陈默嘟起嘴极为不情愿:“班老板,她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班老板皱眉:“小妹,什么也想不起吗?你试着想想,我们或许可以帮你找到家人,他们一定非常着急。”
“不用!”温然干脆的回答,声音还有些许的沙哑。
温然再次瞥向墙上的挂历,时间是她经历死刑后的一年,她迅速的理清思绪。她的确是死了,而灵魂附在了一年后这个落水死亡的女孩身上。至于这个女孩是谁,她也不知道,虽然有些许的好奇,但好奇害死猫。何况她将自己缩在乌龟壳中那么多年,早已经对外界产生天然的壁垒,虽然看起来无坚不摧,但却柔然的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其实,她是,害怕。
已经死去,那就让她安静的离去吧。这是她的新生,或许那个女孩的灵魂也在另一个地方新生着。现在,她只是另一个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的人而已,不再是温然,也不再是那个女孩。
在医院的时间,陈默经常来看温然,温然总是淡淡的,似乎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进入金色剧院假装人妖表演啊?”陈默跟温然说了半天,她除了“哦、嗯、啊”这些语气词之外,完全一副“这事儿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的样子。
“为什么呢?”
“嗯,我不告诉你。”陈默傲娇起来一对酥胸都趾高气昂的。
在医院待了一周,温然的腰伤已经好许多,班老板再来的时候,医生通知他温然可以出院了。温然知道,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花了班老板不少钱,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别人也没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