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玉蝉,这是你们跟耀哥儿的布,阿福,你把大太太这份送过去,还有瓜子,阿真,这些是三太太的。”
布料都是一样的,只颜色不同,没得可争议,贺氏最多说两句风凉话:“你们三个小媳妇,嘴上说着不要,显得就我们玉蝉不懂事,到头来还不是跟着玉蝉吃了香,一人得一套新衣裳。”
佟穗在忙,没理会。
萧涉指着母亲的布:“娘,你也有。”
贺氏一个眼刀飞过来,叫傻儿子一边去。
萧玉蝉瞅着那几包瓜子,发现她跟母亲这包最大,大嫂那包次之,二嫂三嫂的一般小,便没挑刺,指着车上的箱子与画匣问:“这是什么?”
别说她,连萧涉都不知道。
萧缜道:“祖父叫我买的,你们不必过问。”
作为老爷子最器重的孙子,萧缜在这个家的地位并不比萧守义低,寡言少语的性子也让贺氏颇为忌惮,萧延三个子侄贺氏都骂过,唯独没对萧缜说过一句重话。
此时萧缜搬出老爷子,贺氏母女再好奇都只能忍着。
萧缜左手提着画箱右手拿着画匣,往老爷子那边去了。
萧涉卸车,佟穗抱着她的布料与瓜子前往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