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拮据,都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历练,没什么值得惋惜的地方。
佟穗不一样,她长在最偏僻的桃花沟,太平时过得就不是富裕日子,从十二岁到十八岁更是连年战乱,与绵绵现在的日子比,那时候的佟穗就是个小可怜。
佟穗咬咬唇。
萧缜拉好她的斗篷兜帽,再捧着她的脸重新亲了下来。
几乎才挨上,佟穗便张开了嘴,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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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连着在曲池住了两晚,初五才回乾元殿,将承祖放在中间,夫妻俩一边一个,看得目不转睛。
承祖并不知道自己被爹娘抛弃了两晚,还肯朝爹娘笑呢。
逗够了小家伙,佟穗把她之前拟定的每日功课安排拿了出来。
萧缜陪她一起看,发现佟穗竟然一点都不比他空闲,上午、下午各安排了两节长达半个时辰的课,中间再空出时间给宫务、骑射、孩子,以及新加的半个时辰陪他批折子。除此之外,她还定好每个月至少要出宫一次,每三年要微服出巡一次,国事忙就巡近处,闲就走远点。
佟穗:“我是跟着祖父学了一些实务,但距离辅佐你治好一国还远远不够,所以功课肯定还要继续学,正好翰林院有侍读侍讲学士,你不用的时候让他们给我讲。”
马老先生以前敢一个人教她几种课,萧缜一登基,马老先生就谦逊起来了,只肯继续给佟穗讲史,其他的要佟穗另请高明,他不肯献丑,以免耽误了皇后娘娘的学问。
佟穗就盯上了翰林院,那里汇集了天下最博学的一批大才,无论佟穗想了解什么,都能找到对应的先生。
萧缜失笑:“别说你了,我也得继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