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钊不限制鲁恭出城,说明他没想跟鲁恭反目成仇,想来鲁恭、冯籍这些蓟州系大将对范钊也是一样的态度。
佟穗将各地将领数了一圈,怎么盘算萧家与齐家都该是范钊要提防的两家。
只有萧家、齐家交出南营、西营的兵权,范钊才能彻底放心。
往好了想,范钊只要兵权不要命,会放两家人回卫县、朔州,该种地的种地,该舞狮子的舞狮子。
往坏了想,两家将领都死了,才不会卷土重来找范钊报仇。
可范钊凭什么?
凭他是先帝眼里的第二个儿子,就能剥夺两家无数次在战场上拼命厮杀换来的荣华富贵?
说句大逆不道的,先帝都是老爷子牺牲自己救回来的,范钊有什么资格凌驾于她与萧缜之上?
于公于私,佟穗都不会坐以待毙。
在书房慢慢转悠了几圈,斟酌好语句后,佟穗坐回书桌前,提笔给萧缜写回信。
琐碎的家常与久别的思情中间,隐藏了新的三条密语:
帝我饼难见,胸要饭,成门严。
待你归来,大君喂而不公,等我内应。
莫忘汗江盼。
傍晚,佟穗来了国公府
,要看贺氏、萧玉蝉、林凝芳明日要寄出去的家书。
贺氏疑道:“你看这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