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萧缜:“不知。”
萧延松了口气,他都不知道,二哥要是知道了,那得是什么情况?
晌午休息时,萧延想起这茬,特意来问林凝芳。
林凝芳不想提。
萧延从她这里问不出来,改去问阿真,阿真居然被他问得红了眼圈,低头道:“去年老爷夫人出事前一天,刚为我们姑娘庆了生辰。”
萧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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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白日里萧家将麦穗全铺到北面的土路上,铺了长长一段,晒足了日头,村人经过也不怕,多踩几脚还能帮忙脱粒。到了初六,萧家给每匹骡子套上一个石磙子,四兄弟轮流牵着骡子去那层麦穗上来回来去地碾,麦粒被几百斤的石磙子一碾,便接连脱落下来。
上午脱粒,下午扬麦,扬完后全家人齐齐上阵,将掺在一起的麦粒碎杆通过筛子筛两遍,最后只剩一粒粒鼓实的麦粒了再装车拉回家。
这时候的麦粒仍然没有干透,还要再提到屋顶上继续暴晒两三日才能收袋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