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道：“换成普通学生肯定没办法来诸天界了，但五大家族的人可以和扶摇学院交换名额，就把我弄到诸天界来找机会。都知道诸天界神秘，也有人刚进入诸天界就觉醒了特殊能力，说不定我也有这方面的潜力呢，可惜我没有。”

黎川就是刚到诸天界便获得了智商兑换的能力，诸天的机会确实比人界多。

黎川道：“为什么没注射地龙髓液？”

裴渊道：“你的特殊能力和注射地龙髓液有关吗？”

确实没有关系，地龙髓液只是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强大，等级瞬间达到星尘级，对觉醒能力没有任何帮助。

不仅如此，注射了地龙髓液后晋升星陨级难度变大，要不是为了治疗身体，他注射地龙髓液的坏处远多于好处。

缺少资源的普通人就连晋升星尘级都很困难，所以才要攒钱注射地龙髓液博一博机会，万一到了星尘级觉醒了特殊能力，被大家族看中，未来就不仇了。

但裴渊不缺资源，他能轻松晋升星尘级，没必要注射地龙髓液。

裴渊道：“这些年，把浪费在我身上的资源给你用，你都能晋升星陨级了，我真的很没用。等到了三十岁，我就交出万界环回人界养老，换更有潜力的人来诸天界吧，我不能再浪费名额了。”

黎川叹了口气，突然开始算起了旧账：“在地下擂台赛时，你第一次询问我的能力，花了1000诸天币；第二次点单让我灭杀魔族，花了5000诸天币。”

严格来说，黎川欠裴渊6000诸天币，当初若是没有裴渊支援，他也买不起《铸灵诀》原件。

如果按照借高利贷来算，他也该还裴渊9000或1万诸天币，若是按照入股来计算，他欠裴渊的就更多了。

裴渊道：“你提这些事情做什么？我的要求你都做到了，银货两讫，你不欠我的。”

黎川笑道：“你问我用什么能力打败烈焰，我也没说真话啊，那1000诸天币我拿得不安心。按照假一赔十的算法，我欠你1万诸天币。”

“不用还了。”裴渊轻飘飘地挥手道，“反正我现在也知道你的能力了，就算事后你在私下把能力告诉我了。”

黎川摇摇头道：“不，我没有告诉你打败烈焰的真正秘密。”

黎川可以使用智商值交换万物的事情，他至今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沈念乡也只是猜到一点，没有得到过明确的答案。

黎川严肃道：“裴渊，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真正能力，过去不能，现在也不能，这1万诸天币我是欠定了，还不起。”

裴渊道：“正好我还没给你100块能量石，就用能量石抵账吧，我们两不相欠。”

黎川却道：“我当初答应的是‘帮你变强’，我却没有做到，100块能量石按照100瓶能量合剂计算，我又欠你1万诸天币，已经欠2万了。”

裴渊不可思议地说：“你还是黎川吗？怎么还主动欠别人钱，而且越欠越多呢！”

黎川道：“我也是为了找个让自己大方一点的理由，裴渊，我有办法让你脱胎换骨。这个办法很疼很疼，而且还有可能不成功，你愿意试试吗？”

“有多疼？”裴渊捂住屁股道。

黎川用力敲了他的头一下，呵斥道：“捂哪儿呢？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裴渊指了指一旁的沈念乡，小声说：“他以前也只是普通的星尘级，自从认识你，和你玩……那种play后，他就变强了。”

裴渊说这番话时，其他人还没离开医务室大厅，所有人假装在忙，实际上竖起耳朵听两人聊天。

沐歌和盛辛还不自觉地捂了一下屁股。

黎川深吸一口气道：“裴渊，我救不了你了，小茶，上！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