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坏了,我抱着踏雪的马头往家走。
却遇到了草原上落单的狼。
我吓坏了,狂奔着逃跑。
霍景澜开着车载着何晴晴驶过。
我大声求救。
“有狼!救命啊,老公救救我!”
霍景澜却充耳不闻。
车子从我旁边驶过,何晴晴在车窗后挑衅地扬了扬眉头。
狼很快追上了我,狠狠咬住我的脚腕。
我疼得松开了双手。
踏雪的马头从我手中掉落。
狼有了吃的松开我去撕咬马头。
我一瘸一拐跑了出去,得以逃出生天。
离家还有三百米远,就听到帐篷里传出暧昧的声响。
“唔,霍景澜哥哥,我手上被缰绳勒出了印子,这次不能用手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呢。”
听着不堪入耳的声响。
我重重摔在地上。
眼泪无声滑落,心酸无助百味杂陈。
看着头上的星空,我流干了泪,心如死灰。
何晴晴走出帐篷时,空气中腥咸的味道刺鼻。
何晴晴穿着霍景澜给她买的华丽蒙古裙,轻轻看了我一眼。
我满身的血,衣服脏污,狼狈的像一只流浪狗。
结婚这么多年,霍景澜从未给我买过任何衣服,
却送给何晴晴那么多华美的衣裙,每一件都价值十万多。
霍景澜拿着药追出来。
“你的手小心留疤,这些药你拿着。”
说完看到狼狈的我,狠狠皱了皱眉。
冷哼一声说。
“你只是身上又马血,又没受伤,做这个狼狈的样子给谁看。”
“今晚我去何晴晴家暂住一晚,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失血过多让我的头眩晕的厉害。
他们走后,我缓了好久才爬去帐篷里找药。
可是所有的药都被霍景澜给了何晴晴。
还是隔壁邻居出来上厕所看到了我。
拿了自家男人的烈酒给我。
把烈酒浇在脚腕的伤口上。
额头的汗水和着泪水尽情挥洒。
太痛了,我呜咽哭出声。
这些年,太痛了。
次日,我借了邻居家大婶的摩托车。
骑车去了昨天被狼追赶的地方。
踏雪的马头已经被啃食的只剩白骨。
我将踏雪的马头带回,挂在了书上。
这是我们当地的传统,祈求踏雪来生顺利。
当我看着树上悬挂的踏雪。
朵朵雪花飘落。
邻居大婶在我旁边说。
“这牧场老板真够豪迈的,何晴晴一句想看雪。”
“就花了上百万,往天上打了降雪炮给她下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