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拔出的匕首,“嗤”地裁下一截披帛。
群青拽过披帛,随即他?整个人倾压上来,猛地将她抵在冰凉的石壁上,她只觉一阵清香如洪流没顶而?来,两手已被?披帛紧缠在一起,又?被?他?抬膝抵住。
两人的呼吸急促地交叠,混着些?许血腥气,群青听到他?的声音响在耳畔:“抱歉。某实在很不习惯被?人指着咽喉说话。”
他?的手一圈一圈缠完披帛,紧接着扣上她的脖颈,手指并未用力,群青却感觉有?如冰冷的毒蛇攀附其上,令她的后颈抵在冰凉的石壁上。
此处无人,杀意容易倾泻而?出。因为相思引,陆华亭心底恐怕恨毒了她吧?此人本是?酷吏,若是?他?存心算账,现在自己无法抵抗……
群青只得看向自己的暗扣。
那暗扣中?什么也没有?,但陆华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忌惮,手上也一紧。
上一世死前的记忆袭来,群青的冷汗滚滚而?下,但腰腹没有?锐痛袭来。右边发髻传来一线紧绷,从头皮渗入脊骨。是?那银簪被?他?一点一点推进发髻内。
随后,所有?桎梏忽地像退潮一般离开了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华亭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冰凉湿润。
他?还没用力,手指竟又?被?她的冷汗浸湿了。
这混沌的感觉也让他?觉得很不好,但此处没有?帕子。
群青终于喘了口?气,只听陆华亭莫名说了一句话:“你好像不止怕燕王,是?所有?男人都怕。”
此话入耳,群青挣断披帛,用力将他?推开,陆华亭全无防备,脊背撞在嶙峋石壁上,估计很疼,不过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出石洞。
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
外?面仍是?飒爽秋日,风吹园中?的青桐叶哗哗作响,吹拂群青滚烫的面颊和脖颈。
再?向前走,只觉得身?后一股牵力,细细地拉住她。
回头一看,臂间披帛似乎被?勾在石头缝隙了。
群青折身?返回。暗处,陆华亭倚在石壁上,双袖垂下,盖过手背。群青看见,银红色披帛的一个角,夹在他?两指之间。
“方才只是?急于制住娘子,别无他?意。”见她回来,陆华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