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被宁染逼到背抵着木门。
祁昀盯着宁染涂了唇膏而泛起水润光泽的唇瓣。
他的视线逐渐温和起来,“也不是没学过。”
宁染露出诧异的神色,被她困住的青年肤色苍白身材偏瘦,有一种过于精致的脆弱,他垂了眼,没再看向她的方向。
“不是没有用么。”
*
“玻璃剑,”宁染说出这三个字。
“哦?”罗莹正在吃煎饼果子,“你在说谁?”
“祁昀,”宁染抬了唇角,“看起来很锋利很能伤人,但是自身脆弱到不行,一句话就能疼半天的人。”
“哦,”罗莹想了想,“是那种白天嘴硬说‘有前男友又怎样’,然后晚上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连续好几天做噩梦那种吗?”
宁染:……
宁染忍不住眯眼,“你的比喻也过于详细了吧?”
罗莹睁了一双死鱼眼,“因为前男友话题的第二天,他都没有心情去挑剔别人了,安静了一整天。昨天中午吃饭时你没听到隔壁桌的对话吗?”
宁染,“没有,我吃饭的时候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