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危见她不说话了,冷冷道:“继续说,我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

谢延玉还被他卡着下颌,她盯着他看了半天,眼珠子黑漆漆的,像鬼一样。随后她抬了抬手,刚准备直接把他的手掰开,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他捏得重,

她一瞬间感觉手腕骨都差点被捏碎,条件反射地要把他甩开。

贺兰危却捏得更紧,危险道:“咬我还不够,又想打我?”

谢延玉听见这话,差点气笑了。

她总共也就扇过他一巴掌,这话说得好像她天天打他一样,以至于她一抬手他就觉得她要扇他。

她盛怒之下脾气压不住确实会失控,之前在妖界扇他也是,刚才差点把他手指咬断也是,但她也没他那么神经病,她火发出来了就冷静下来了,还是很拎得清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怎么可能咬完他还反手给他一巴掌?

她深呼吸,

看着他的眼睛,意识到再这样和他掰扯下去都是徒劳,因为他是个疯子,正常人根本没办法和他好好交流。

她的耐心已经走到尽头,一只手被他攥住,她也没再试图甩开。

她也懒得和他再解释,因为和他解释会换来更多神经质的质问,但不解释,诉诸武力,她打不过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很想把他的脖子咬断,但她还需要他,还有很多和他的剧情要走,她甚至是有些无奈了,胸腔里那一股气一瞬间就泄了,她干脆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扯住他的衣襟,把他拉下来,然后直接吻在他唇间。

这一吻措(EDMH)不及防,也并不温柔,甚至是有点凶,

像是发泄一样,她直接咬破了他的唇舌,血腥味溢满了口腔,带着尖锐的刺痛。

但贺兰危却顿了下。

他好像懵住了,一时间没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