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锚定了逃犯的气息,不管人在多远之外,都能被抓回来。
他用了点灵力,驱动捆仙索,远远的,直接把谢延玉给捆住了。
然后他拉着绳索,一点一点,钝刀子割肉一样,把人一点点往回拽。
谢延玉明显是不愿意回来的,
但抵不过捆仙索的力量,只能被绳索牵引着,一步一步往他这边挪,
贺兰危缓缓把她拽到身边。
谢延玉低着头,不看他。
贺兰危就微微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逼着她抬眼和他对视。
两人距离一瞬之间拉近,有一种怪异的亲昵,
如果不是刚才他们几乎是互殴了一番,这时候,看着还真有些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谢延玉被迫看着他。
贺兰危这时候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
又或是已经过了发火的时候了,虽然怒气仍然卡在胸口不上不下,但他脸上表情还算平静,
他安静地看了她好半晌,
然后才古怪而危险地出声:“继续跑啊?”
与此同时。
沈琅没在山洞口看见谢延玉,又顺着她的气息一路找过去,终于看见她的身影在雾气之中。
她的背影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沈琅记得关于她的每一个小细节,
临了要走到她那边的时候,他又停了脚步,心跳变得急促,他开始亢奋,漂亮莹润的皮肤上都开始泛红,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漂亮没用,他应该投她所好。
他想起上一世她总找他要他的护心鳞。
沈琅身上有上古妖族的血统,本体虽是蛇,但身上和龙族一样,是有护心鳞的,
护心鳞至关重要,若要强行剥离,会受重伤。
但沈琅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他要去找她,怎么能空着手,他应当送她一个见面礼。
于是他将手放在心口,用了些灵力,生生将自己的护心鳞扒了下来,尖锐的痛意劈天盖地袭上来,他却觉得兴奋,因为他觉得她会喜欢这个。
他握着护心鳞,又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亢奋,等脸上的热度降下来,自己看起来更正常温润一些了,他才又往她那走过去。
林中雾气浓重,看不清十几步外的情形,
靠得近了,视线才变得清晰一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兴奋和痴迷压在眼底,往她的方向看去。
然而下一秒,
他的目光就凝固住,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一瞬之间爬上血丝。
他看见谢延玉身边有个男人,
两人距离很近很近,一副爱侣的亲昵姿态
这野男人是哪来的?
第一次被老婆打,愤怒无措,但没关系,马上就会开始回味耳光的滋味,紧接着第二次被老婆打怦然心动,第三次被老婆打自己把脸送上去,第四次的时候轻车熟路亲亲老婆手心[玫瑰]
然后明天会晚一点更,可能晚上更,大概晚上十一点?大家早上不要跑空,晚上更新完有红包掉落给妈咪们赔罪~
之后还是早上九点。
??[26]我不曾说过:喜欢您
沈琅预想过许多种和谢延玉重逢的画面,
重生回来的时间里,他找不到她,靠着这些画面才不至于彻底发疯,
但他没想过会看见这一幕。
她抬着头,和别的男人挨得那样近,
那男人只要低一低头,就能亲吻她。
他眼睛刺痛,妒火顺着胸腔冲到大脑,以至于耳边都嗡嗡作响,这一刻好像所有理智都远了,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