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出口,她就抬起了手,一只手拎着玉牌,另一只手拎着定亲玉佩。

她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先弄碎你的玉牌,然后送你去给你的玉牌殉葬。”

李珣:“”

谢延玉微笑:“听话一点,我知道你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李宗主。”

李珣勃然大怒,气笑了,咬牙切齿地:“你行,你真行,你就作吧,等我哪天看见你灵力不乱窜了,我非得折磨死你。”

“等你,”谢延玉说:“但现在你得先过来。”

李珣疯狗一样,阴森森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像是想用目光从她身上剜几块肉下来,半晌后,才转过身,又三两步跨到她身边,在她身前站定下来。

他将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然后俯下身:“亲你是吧?”

谢延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