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啧啧啧,然后呢然后呢?”
骆虞懒散的坐在了椅子上:“没然后,我转身走了。”
丁睿思和体委有些失望的嘘声,满是弄不到后续的失落。
丁睿思摸了摸下巴:“真想知道是哪对野鸳鸯这么大胆啊。”
体委忽然严肃:“我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先去器材库看看,他们应该没再瑜伽垫上搞吧,要是弄脏了我必定谴责他们!”
骆虞听到弄脏,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钢琴压出来的印子不知道消没消掉,那架钢琴受苦了。
池穆从回来之后就直接去了老师办公室,骆虞想着他应该是和老师说旷课的事情去了。
池穆回来的时候表情依旧从容,骆虞撑着脸看着他,觉得这人好像一直都是这种镇定的模样。
哪怕是有反应的时候,好似表情也云淡风轻。
骆虞:“说好了?”
池穆:“恩,我说我有事情要忙,所以你帮了我。”
骆虞:“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