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束缚,将骆虞圈在怀里,满是心疼。
池穆的吻落在骆虞的脸上,不断安抚着他:“别怕,我来了,我回来了。”
骆虞的声音含糊不清,断断续续:“池穆……我疼……”
那种疼痛几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来概括,控制着神经,本能在此刻凌驾于一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抛入深海,周围一片漆黑,海水冰凉,不断的挤压着,让他无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泪珠:“马上就不疼了。”
池穆想要去找小雨伞,可偏偏不凑巧好像就撞在了这一天,家里没有了。
池穆不可能在现在丢下骆虞出门去买,他碰着骆虞的后颈,声音低哑:“我会忍着的。”
完全契合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其他的言语和步骤,加上长达四十分钟的信息素折磨让连翘花深陷涝灾中,池穆直接奔向了目的地。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雨伞的情况下的接触,感觉和之前的确不同。
在之前带着雨伞的很多次里,池穆不止一次触碰到那道缝隙。
完全契合让骆虞的异常配合,成为他的专属。
没有了屏障,那股力量让池穆险些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在骆虞的肚子下面垫了个枕头,让他背对着他。
骆虞的意志在薄荷海洋里浮沉,他急切的想要一些东西,连翘花全凭本能的谄媚的讨好着养花人,期盼它可以多些水分灌养。
连翘花喜温喜湿,作为合格的培育人,池穆再清楚不过。
骆虞睁着眼,本能如同一道锁链,不断的将他往下拉拽,但他并不害怕,他知道,有人会在下面托举着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想法行动着,也按照池穆的想法行动着,腿松垮的搭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