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训服扣的严实,抬头喝水的时候,脖子上一块红痕才露了出来。
那一块地方深红,齿痕已经淡的有些看不见,但仍然可以窥知有人曾在着上面深深舔吻过,配上池穆冷淡的眉眼,那股反差的性感让骆虞忍不住眯了眯眼。
骆虞的手指在池穆的脖子上点了点,说:“两天了还没消,我是不是下嘴太狠了?”
骆虞:“下嘴狠了也是你活该。”
骆虞觉得这也不怪自己,谁让池穆那天想着军训半个月,在期间最好不折腾他,所以在军训前最后一次使劲折腾,骆虞受不住,自然就咬了他。
而且过分的是,池穆还用上了额外的东西,虽然那个是骆虞自己好奇的。
羊眼圈那东西骆虞之前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直到余晓双推了个片给他。
余晓双想知道那个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强烈表示要为哥哥和嫂子做理论指导家,骆虞又是个好奇心重的,试试就试试呗。
那一晚骆虞前所未有的失控,当然和发情期的时候不一样,骆虞和池穆没在那个时候做过。
因为在那个时候运动的话,容易让omega的发情期延长,到时候就是几天几夜的活了,而且那个时间段腔道特别容易打开。
对alpha来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尤其他们还有百分百的契合在。
池穆不确保自己会残存理智,他们都没有去挑战那个‘万一’,老老实实的暂时标记。
那个东西虽然好像挺好,但是骆虞在用完就扔掉了。
那种灭顶崩溃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骆虞暂时不想体会第二遍。
那天在池穆面前,骆虞能丢的脸都丢尽了,平生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清醒之后骆虞心态爆炸,火速把东西给丢了。
在余晓双问使用后的感官的时候,骆虞只轻巧的回了一个竖大拇指的表情包。
池穆想起那天的画面,眼里带上笑意,帮骆虞擦了擦额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