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额填少了都会提醒的人,选错马会无动于衷吗?只是对他给出追风主人是陈景骁的信息有些意想不到,看来不是陈家父子对陈誉凌知之甚少,而是陈誉凌已经悄无声息在他们身边布下太多陷阱。
比赛结果毫无悬念,追风以领先一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冲线,包厢里的人不约而同举杯祝贺陈景骁。
侍者送进来更多酒水美食,陈誉凌贯彻浪子做派,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和梁昕聊到一起。
南晚吟坐在窗边看下方游客,手撑着下巴侧脸含笑,针织裙将身体曲线描绘的凹凸有致,身侧投下一道阴影,汪越紧挨着她坐下。
“你猜裴泽州多久会对你失去兴趣。”
南晚吟勾着眸看他,不知是否因为喝酒的缘故,媚的不行。
“很快吧,如你所见,他对我一直这么冷淡,人前人后一个模样。”
她这话像根羽毛在他心上轻刷,瞬间酥痒难耐,借着身形遮挡,手肆无忌惮触上她的,“那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条后路呢?”
“有啊。”她不仅没避开,反而更为大胆地在他手心轻挠,含情眸里盛满暗示。
随后收回手,起身朝包厢外走去。
事情真相她知汪越知,落到旁人眼里各有理解,她就是要让裴泽州觉得汪越还一直在纠缠,而她避之不及又不敢向他求援,只好一味忍让。
汪越笑得意味深长,若无其事跟在她身后追出去,成年男女彼此一个眼神就能说明一切,她既然迷途知返,那他自然要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在长廊拐角追上她,拽着手臂将人带到露台,四下无人,他越发无所顾忌,肆无忌惮要去吻她。
南晚吟抬手甩去一巴掌,力道足,声音响,连表情都是讥讽的。
汪越的脸偏向一边,神色瞬间阴沉,一点点转正视线看她,“你真是不知死活。”
“如果你不死缠烂打,我也想双方体面一些。”她讥诮回敬,冷然嘲讽的样子与刚刚包厢里眼波荡漾的她判若两人。
汪越觉得可笑,她现在是演都不演了吗?以前伏低做小求他,攀上裴泽州就敢甩他巴掌,真以为他不敢怎么样她吗?
他掐上她脖颈,如捏一块脆弱美玉,生死在他一念之间,而她没有反抗余地。
可她仍不肯低头,冷眼看他,声音断续嘲讽,“你对我不死心,又不敢和裴泽州撕破脸,连想得到我都要靠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汪越,你烂透了。”
想要激怒他实在简单,南晚吟凝视他双眼,声音轻缓嘲弄,“掐死我你怎么和裴泽州交代?承认吧,你是一只可怜又阴暗的臭虫,我只是勾勾手你就欲罢不能了,眼巴巴追出来想做什么?以为我会在裴泽州眼皮底下跟你玩偷情戏码?”
“呵,”她嗤笑,“汪越,你配吗?戏弄你就像戏弄一条狗,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