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会是被女人甩了吧?”
方向盘一转,快艇极速转弯,激起大片浪花朝他扑去,林浩东尾音还没落下,人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陈誉凌!你发什么神经!”
……
南晚吟再次被接回金陵府,房阿姨和田助理都很高兴,两位作为资深受害人对南晚吟离开这段时间裴泽州的阴晴不定很有发言权。
一个是不知道做饭哪里有问题,反正就是要么不吃要么吃两口饱了。另一个是不知道揣摩上司心理哪里出了问题,总之是没有一次猜对,经常被死亡凝视,搞得他连续一周大气不敢出。
田浩开车将两人送回小区,离开时神清气爽,南小姐回来了就是好,老板一下子就正常了。
房阿姨提前收到消息已经把之前收起来的东西全部归位,晚饭仍和以前一样两人坐在餐桌前,灯光明亮温暖。
裴泽州到这一刻才算彻底安下心来,他想要的从来不多,就算她是带着企图接近,只要以后的日日夜夜她肯陪在身边,图谋那些名利又如何,他又不是没有。
吃完饭回到房间洗漱,屋里仅留一盏台灯,裴泽州靠在床头,南晚吟贴在他怀里听心跳,沉稳有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敞的领口。
她的指尖顺着衣摆轻轻向上,挑开一颗颗口子,最终停留在锁骨那道疤痕上,语气难掩心疼,“是那场车祸留下的吗?”
他没否认,目光灼灼望着她,“很吓人吗?”
“不,”她微微起身,唇瓣在上面轻柔地落下一吻,“很心疼。”
心脏忽地加速跳动,她没有离开,流连在那道疤痕上亲了又亲,每一下都激起他皮肤一阵颤栗,脖颈连同胸口一大片肌肤都在发红。
南晚吟突然翻身坐到他身上,现在换成他来仰视。
“裴泽州,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可以在你面前做更真实的自己吗?”
他呼吸沉重,“你想怎么做。”
她俯身在疤痕上落吻,在他以为又是一触即逝时,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