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队长热敷一会儿手腕。”理疗师朝陶灼笑道?。

陶灼忙道?:“好的,谢谢姐姐提醒。”

蔚宁默了瞬,道?:“我自己弄就好。”

“我要督促你,免得你忘了。”陶灼一脸严肃。

哪有?队员用这种语气对队长说话的?

理疗师听?着,轻轻笑了声。

陶灼却没有?笑的心情。她很想问,长期训练和打比赛,对蔚宁手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但是,她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的立场。

如果答案是很严重,她又能怎样呢?难不成要和一部分粉丝一样,劝蔚宁早点退役?这太荒谬了。

陶灼突然就理解了,当?初蔚宁的妈妈季瑾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态,那是对女儿忍伤打比赛的心疼,还有?不忍心阻止女儿追梦的无奈。

季瑾心疼女儿的遭遇,却对她这个陌生?人说出了最美好的祝愿:“职业道?路一切顺遂。”

这一家子的心软博爱是遗传的吧。陶灼心想。

和她们比起来,她简直冷漠得像一块石头。

还是当石头好,没有?感情负担。

专心打她的游戏就行。

陶灼鼓了鼓腮帮子,将另一颗糖纸剥开,又吃一颗酸酸甜甜的柠檬糖。

蔚宁很少见到这人将不高兴的情绪全写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