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这个名头?要的就是这个,放心吧,我要是不祸害,才有人不高兴呢。”
福伯神情一黯,长叹了口气,“七爷这话我懂,可七爷这样……”
后面的话福伯没好意思说出口,就您这样的祸害形象,大姑奶奶的大事怎么办?
“崔叔的信到了没有?”宁远斜了福伯一眼,他言下之意,他听懂了,不过他懒得理他。
“已经到了。”
“那赶紧走!”宁远一鞭抽下去,纵马奔出。
宿州驿里里外外都是定北侯府的人,宁远大步流星直冲而进,福伯一溜小跑紧跟后面,进了正院,上房门口,卫凤娘已经迎了出来。
“信呢?”宁远一脚跨进门问道。
卫凤娘跟在后面进来,从怀里摸出个细长的蜡管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