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腰,童嘉羽也只是用手挡了一下,终究一动不动。 他无奈得不行,任凭童嘉羽像个树懒似的抱着他,艰难地把灯开了。 “童嘉羽,你再不起来,明天的蛋挞不用吃了。” 童嘉羽动了动,一抬头,脸上全是湿答答的眼泪。 “少爷会不会再也听不见了。”他说话都说不顺,说一个字喘一口气。 他说得含糊不清,脸上又很湿,全靠池珉最近从他嘴型“能听见吗”、“听得见吗”、“听不见吗”,以此来分辨他说话的内容。 “就这么怕我再也听不见吗?” 童嘉羽连忙点好几下头,然后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