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这会儿,心情不好,将两个儿子唤来又是为了正经事,自然也不会如何和颜悦色。
张千秋与张延寿一见自家大人那般阴沉的脸色,心中就咯噔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张安世也不在意,直接跟两个儿子说正事:“千秋此去与大将军子同行,行事收敛延寿明日随我去光禄勋寺”
张千秋尚可,张延寿却是一怔,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让他入仕了。
“不是只能保一子……”张延寿有些奇怪。
虽然与霍光亲近,但是,张安世并不愿意过分用权――出仕又不是只有郎官一条路
――犯不上
张延寿也看得开,本来已经准备冬月补吏了,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张安世瞪了中子一眼,并没有解释,而是看向张千秋。
张千秋连忙低头回答:“臣知大人之意,定不会与大将军子相争。”
张安世摇了摇头:“过矣”
此事关系重大,张安世不能不亲自教子。
“谨听大人教训。”张千秋与张延寿齐声应道。
张安世示意两个儿子都坐下,随后才慢慢地教训:“我与尔言,非为此等小节。大将军并非器小之人,纵有相争,但有缘由,皆不会责尔。”
张千秋恍然。
张安世接着说道:“况此番为出战。军功但凭计算,临阵之际,岂容相让?”
张千秋赧然,觉得自己太过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