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霍光:“大将军是否有意罪及君侯?”
张安世问得坦白,霍光倒是不好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却是反问张安世:“子孺以为此案可及君侯否?”
“否”张安世吓得几乎脱口而出。
“哦?”霍光挑眉。
张安世定了定神,低声却认真地答案:“臣恐大将军为此失天下之望”
霍光微微眯眼,半晌没有吭声。
见霍光这般态度,而且,张安世已经先把话说过这个份了,他也不敢再迟疑,连忙将一路上想好的话地说出来:“吏纵罪人,有常法,今更诋吴为不道,恐于法深。又丞相素无所守持,而为好言于下,尽其素行也。至擅召中二千石,甚无状。延年愚,以为丞相久故,及先帝用事,非有大故,不可弃也。间者民颇言狱深,吏为峻诋,今丞相所议,又狱事也,如是以及丞相,恐不合众心。群下讠?q哗,庶人私议,流言四布,延年窃重将军失此名于天下也”
111、朝中定,边事兴
111、朝中定,边事兴
殿中一片寂静。
张安世也罢,杜延年也罢,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完了,接下来,只能看霍光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