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都说清楚了,他们自然有些紧张。
王家算起来也是大汉的开国功臣,只不过,功勋不够彻侯之赏,只得了关内侯的爵位,长陵建邑时,他们家也奉诏徒居长陵,随后几代便都未出仕,王奉光身上虽然仍有关内侯的爵位,王家却也不过只是一般富家,他的朋友也多是这种家境,甚至有几个人因为父祖不是后子,自家的爵位本就低,轮到他们,别说五大夫以上地官爵,连公乘这样稍微像样一点的民爵都没有。而金安上这些人身上,就算没有爵位,最不济也挂着校尉的职,金家更是天子近臣,真要倚势欺人,把他们暴打一通,只要不出人命,官府根本不会追究。
金上他们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白了那些瞎嚷嚷的人一眼之后,便继续看向王奉光,直把王奉光看得心里毛。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王奉光心虚地出声,随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什么可心虚的啊……确认之后,他昂然抬头,盯着为的金安上,“彩头不是已经给了吗?”
他们玩博戏,争的胜负,彩头不过额外之兴,并不重,各人几十钱而已,刘病已先到终点,他的朋友就将彩头都送过去了。
既然出来玩,便是输不起,也是输不起面子,谁会差那几个彩头?
金上笑嘻嘻地摇头:“君说笑呢?百来钱而已,谁在乎?”
“那你们要干什么?”王奉光见他们不似不善的样子,心中稍定,却还是保持着应有警觉。
金上他们的确没有恶意,只是,少年人总是有些恶劣地趣味,眼见之前得意狂妄的对手如此小心警惕,金安上眼珠一转,随即露出更加真诚地笑容,以无比坦率的语气解释:“我们没想干
只是想请诸位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王奉光顿时更加警惕:“去哪儿?”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金安上身边的少年很不屑地凑了一句,显然也觉这样玩起来很有趣。
刘病已攥紧拳头,好容易才按捺下笑意,双眼圆瞪地望着被金安上他们围着的王奉光一脸苦色地被他们簇拥着离开。
他的朋友虽然惊不定,却也显然没有弃友不顾地心思,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看在刘病已眼中,这一幕……格外有趣!
“曾孙!走了!”金安上回头招呼了一声一直没有跟上他们的刘病已,刘病已摆摆手,依旧没有举步,反而转过神,捂着嘴,弯下腰。
金上偶尔一回头,看到他如此举动,不由大惊,连忙抛下众人,奔到刘病已身边,猛地抓住他地肩膀,让他抬头随即就是一惊。
虽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刘病已脸上仍然挂着狂笑地痕迹,让金安上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