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而显得有些滑稽。
听到金安上的声音,刚镇定了一些的少年再次惊讶起来,瞪圆了眼睛,盯着刘病已,讶然惊呼:“曾孙?”
刘病已也看清了车外地少年,眼角一扬,笑得十分愉悦:“腊日大祭,关内侯还有如此兴致?”
听到这话,金安上顿时大笑起来,利落地跳下车,趾高气昂地对自己的友人道:“我请地高手!”
刘病已也从车上下来,径自走到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面跟前:“原来王君也好走狗?”
少年或该说是青年,毕竟,他已经戴冠,应该算是**了没好气地瞪了刘病已一眼:“不行吗?”
刘病已笑得十分灿烂:“行!当然行!能与王君一争胜负实是大幸!”
“少说得这么肯定!”青年凶狠地握起拳头,在空中挥了两下,极力忍耐着,不让拳手冲着那张可恶地笑脸而去,“待会儿输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刘病已毫不在意地挥手:“上一次在东市,君也是如此说的!”
“上一次,奉光是急着归家,一时大意!”青年身后地朋友不悦地反驳。所说的“奉光”自然就是这个青年。
刘病已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随即一脸诚恳地道:“今日,王君也不能在外太久吧?”
金上他们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将之前所受的嘲讽全部还了回去。
都是年青气盛的年少儿郎,被对手接连贬损至此,哪一个还能沉得住气?
王奉光气红了眼:“少说废话!比了再说!”
“好!”刘病已答应得十分爽快。
“哼!”
两人冷哼一声,转身就各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