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理由吧?
一见倚华地神色。宦令顿时一头冷汗。
此时不便追问。倚华正寻思如何打听。就听殿外传来一个慵懒地声音:“‘将军之广明都郎。属耳;调校尉以来未能十日。燕王何以得知之?’陛下圣明啊。”
倚华一惊,不是因为郭穰阴阳怪气的话语,而因为原本只是虚握着自己手腕的皇后陡然用力,尽管年幼力弱,但是,其中的意味仍然让人不得不心惊。
兮君的声音变得异常尖锐:“放肆!”
殿内殿外,所有人都不由一惊。
年幼的皇后狠狠地攥着长御地手腕,严厉地质问:“你们处处教我规矩,事事要我依制,今天这都是什么规矩制度?”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跪下了,连倚华也不例外。
年幼的皇后猛地松开手,冷冷地道:“卿等是让我召少府,还是,自诣少府狱?”
无人敢应声,也无人敢请罪。
―这位皇后年仅八岁,却已做了三年的皇后。
――她也许尚是天真,却绝对不是无知。
比众人知道的更多,倚华很清楚,这位皇后经历的、知道的……远比大家想像的更多……
长跪低头,倚华默默地揣测皇后的想法,却见皇后已经越过自己,径自进了内户,于是,怔忡片刻之后,年轻地长御站起身,目光扫过殿中的诸人,随后,极轻极温婉地道:“诸君真的希望皇后传诏少府?”
宦令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站起,转身前扔下一句:“皇后终究姓上官。”
倚华不由好笑――姓氏固然重要,但是,何曾绝对至此?
―昔日那个支撑起卫氏一门的大将军与卫氏何曾有半点关系?
―真论起来,那个不姓卫的骠骑将军勉强还能算是卫家人,而大将军……不过是冒姓啊!
―姓氏算什么,可以改,可以冒,远比不得血缘实在。
――想让大将军迁怒到皇后头上……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