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朗眉眼间浮着真切笑意:“一段时间没见,和以前不一样了?”

宴和歌骄傲挺起小胸膛:“那当然,我可是宴和歌。”

曾经世家宴氏最引以为傲的小公子,庭中奇树,少年殊色。

但秦礼洲下一句就将宴和歌差点吓得吐魂。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呢。”

宴和歌惊恐:“!”

他怎么看出来的?

于是不等秦礼洲再说什么,就见宴和歌突然起身说要去和桑世一起扎帐篷,然后一秒钟都没留给他,便一溜烟跑得飞快。

蹦跶着的衬衫衣带像两个兔子耳朵上下起伏。

丝毫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秦礼洲:“?”

“被夸了所以害羞了吗?”

他自言自语着疑惑:“是我以前对他太苛刻了吗?难道以后多夸夸他比较好?”有必要搞得他像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宴兔子直到跑回桑世身边才敢缓口气,累得一歪就倒在了桑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