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地附和:“负责……”
这时,他问什么她都会同意的。
低沉的声音哄劝着:“那你先跟我讲实话。”
她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 吃痛地紧皱着眉, 身体发软,另一只手支撑不住,倒在身后的吧台上。
思绪混乱不清:“什,什么?”
他故意拖延, 在边缘徘徊,迟迟不进。
语气蛊惑:“连实话都不说的人, 我怎么相信。”
林浅难受, 将他拉向自己, 软糯的唇贴在他的耳垂上,意识浑浊:“我说实话, 我都说……”
“说吧, 你跟那个虚拟男友聊了多久, 除了他你还跟谁聊了,为什么不让他说清楚?你还隐瞒了我什么?”
林浅根本没记住他那一连串的问题, 此刻她紧闭着双眼, 感官被无限放大,只想要一个痛快。
此刻就是让她说杨友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她都能说得出口!
“没聊, 谁也没聊,我只有你, 只有小锦鲤,我没骗你~”
嘤糯的声音让他的手臂青筋虬结,青色的血管蜿蜒清晰可见,被她软手解开了衬衫从肩上滑落,整个后背早已汗涔涔。
她在祈求,他又何尝不在极力忍耐。
“发誓你没骗我。”
“我发誓,我如果骗你就……”
话音被吞没在舌间,最后这一问他也没想得到什么答案,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可以继续的借口。
暗色下,雨水落在娇嫩的花瓣,压弯了花瓣,顺利滑落进花芯中。
不疾不徐极有韵律的雨点慢慢随着浓雾转大,砸在玻璃上,啪啪激起了水花。
雨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路上的水坑晕出一圈圈涟漪。
随着路上传出了一阵鸣笛声,黏腻的湿空气湿哒哒滴落。
落地窗里人影交叠,水乳交融。
雨后的空气弥漫着湿润的清新,屋内地暖充足,嫩白脚趾从蚕丝被下露出一点,感受到一丝清凉后,便把被子全部踹开。
林浅又觉得有点凉,想把被扯回来一点,一翻身,酸痛感让她不由得“哎呀”了一声。
腰侧,腿根,膝盖都疼。
跟上学时第一次跑完三千米后的感觉很像。
难道她昨晚喝多了,大雨天出去跑了三千米?
喝醉了,不是神经了,不可能。
胡思乱想了一通,林浅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尽管装修风格很像,但这不是她的卧室。
目光环视一圈,落在那没有门的衣帽间上,记忆碎片化涌来。
昨晚翻露台,抢慕承亦的酒喝,还在视频会议时勾引他,然后,她睡了他!
她记得她是来让他给个痛快的。
她是来要个分手的结果,不要冷暴力她的。
怎么最后变成这样了?
林浅起身,找了一圈一件衣服都没找到,也没发现屋里有其他生物存在的迹象。
她裹着被子走到衣帽间,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穿上,然后试探地出了卧室,果然外面没有人。
赤脚走了两步踩到了一件白衬衫,她低头捡起,再往前走,又看见一件白衬衫。
一时分不清哪个是她穿的,哪个是慕承亦穿的。
抬起眼,台面上一片狼藉,酒杯倒了,酒和冰块融化的水痕清晰可见。
可见昨晚的战况很激烈。
台面上用玻璃杯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是她写的歪歪扭扭的字。
【我想跟你谈谈,能不能暂停两分钟会议?】
下面是慕承亦苍劲的字体。
【我去公司了,你今天休息一天,我没让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