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智宇让她差点相信了爱情。

现在，她完全不信了。

对视了良久，林浅先收回了视线，收回了那片刻的心动，心跳慢慢回到原来的频率。

罗老夫人强势到不容拒绝的声音传来：“好了，我不跟你讨论你的感情问题，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

慕承亦声音渐冷：“奶奶是认为婚姻跟感情无关是吗？”

罗老夫人斩钉截铁地说：“是！婚姻是家族利益的延续，是战略合作，是共赢！不要那么幼稚跟我说什么感情！”

林浅看到慕承亦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渐渐泛白，他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奶奶，您当时是爷爷的助理，如果爷爷跟您一样的婚姻理念，那您……”

“不用跟我提这件事！”

罗老夫人似乎动了气：“你以为你爷爷当初为什么要分萧家三分之一的股份？萧禄现在又凭什么成为恒润的最大股东？萧家老夫人的家世和萧禄现任妻子的家世联合能让北城都颤一颤！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助力？自古皇帝的皇后从来就不是他自己选择的！”

慕承亦：“所以奶奶是想说，如果当初爷爷娶的不是您，恒润会更强大吗？”

罗老夫人：“你的意思是，你看上的那个人有我当初的能力？”

慕承亦：“您的能力不也是在坐上总裁夫人这个位置后才得以显现的吗？奶奶难道不知道屁股决定脑袋这个浅显的道理？站的平台高，能力才有施展的空间。”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